前去。
戴青冠黏滋滋地一插到底,不敢停顿,使出吃奶的力气干起来。
「你喜欢男人先在下面,再到后面,对不对?我现在干得好不好?」戴青冠一面胡言乱语,一面手忙脚乱地运动着。
邬愫雅的心里七上八下。
丈夫讲的,句句话里有话,让人心惊肉跳。
她的心随着丈夫的抽送,一会儿升上去,一会儿坠下来,这儿一酥,那儿一麻。
终于,一股热流喷了进来,丈夫的重量压在后背上,粗重的喘息就在耳边,还有那根东西在里面一抖一抖的。
邬愫雅膝盖一软,身子便趴落在床上,丈夫的东西退了出去,一股腥臭的黏液,缓缓地流了出来。
「愫雅,我行了,我射了,我射得好多!你舒服不舒服?」「我,还行,噢,不,舒服,舒服极了。
」「晚上,晚上我还能干!」「歇会儿吧,别累着了。
」「不用歇,我能耐大着呢!」(邬愫雅趴在床上,背对丈夫,把白皙的屁股送上前去。
)夜色降临了,天已经黑透。
戴青冠太乐观,也太急于表现了。
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更何况这种心病,哪有一下子就痊愈的?天一黑,戴青冠就开始紧张,等脱了衣服上床,小东西蔫蔫的,好像考试作弊被当场抓住。
他深呼吸,再深呼吸,可还是越来越紧张,最后连蛋蛋都缩了进去。
古城更早,万籁俱静。
戴青冠辗转反侧了很久,终于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两天,不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他实在是累极了。
邬愫雅却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的,一会儿是丈夫,一会儿是「高老二」。
恍恍惚惚之间,「高老二」来了,把她抱到身上,套坐下去,然后翻转过来,按住她从后面一阵抽送,真舒服啊。
「高老二」走了,自己的丈夫又来了,也是先让她套坐下去,然后又变成背交的姿势,嗯,也挺舒服的。
咦,不太对头啊,顺序一模一样,姿势也一模一样,怎么会这么凑巧?邬愫雅猛地坐起身,夜色如水,再看床头的闹钟,已经过了十二点。
看样子,这又是一个难眠之夜,算了,披衣下床。
邬愫雅静静地站在窗前,纱帘半卷着,挡不住皎洁的月光,透过淡淡的浮云,撒落在她白皙的面庞上。
那天晚上开始的一幕幕,又浮现在她的脑海里:可恨的「高老二」,紧紧压在背上,那东西插了进来,粗粗壮壮的,咕唧咕唧没完没了,好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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