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谈的!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虽然龙昊斯控制着音量,但是能听出他极不耐烦。
「我……我知道,我只和她说……说一句话,就一句。
」其实孟鸿运并不知道他要和妻子说一句什么样的话,也许他的心里真的有很多话要说。
但此时,他的内心是想来看看妻子和龙昊斯到底在干什么,与其一个人在房间里胡思乱想,纠结苦恼,不如过来探个究竟。
「她在洗澡。
」「洗澡!」孟鸿运的心头一紧,他不禁想到那个透明的浴室,房间里确实有一阵轻微的水声。
孟鸿运用眼睛寻觅水声的源头,可龙昊斯宽阔的身板把半开的房门挡住了一大半,在肌肉和门框的狭缝中间,孟鸿运只能看到卧室里的床。
等等,床上似乎有些东西!好像是妻子换下来的衣服,白色的应该是今天穿的那件吊带连衣裙,边上还有一团黑色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
床沿边还挂着一条灰色的连裤袜,咦…丝袜的裆部怎么是空的?「你快回去吧,有什么话以后再说。
」龙昊斯不想让孟鸿运再在门口站下去,用粗壮的满是肌肉的手臂把房门扣了过来,门关上的一瞬间,还用小声却很严厉的语气说了句「我警告你,你要是坏了我们的好事,我绝饶不了你!」好事!也许龙昊斯的本意是让孟鸿运别破坏了这次行动,但听在孟鸿运的耳朵里,却有另外一层深意。
重新回到房间里的孟鸿运心中满是沮丧,他是被龙昊斯赶回来的。
客厅里的酒柜里整齐的码放着各式洋酒,向来不怎么喜欢喝酒的孟鸿运突然有了喝几口的冲动。
他随手拿了一瓶自己也叫不上名字的酒,取下盖子,猛地就是一大口。
操!浓烈的酒精让孟鸿运的喉咙里像是火烤一般疼痛。
孟鸿运一个劲地吐著发麻的舌头狼狈不堪。
过了好一会儿,烈酒的冲劲才缓了过来。
酒这东西有时候还真的很奇妙,它可以麻痹人的头脑,麻木人的肢体,孟鸿运渐渐感觉身子暖了起来,胸中的痛苦于焦虑似乎也减轻了。
孟鸿运坐在沙发上,端着酒瓶,时不时就喝一口,不知不觉中酒瓶就空了一大半。
孟鸿运有些醉了,迷迷糊糊的,有些头重脚轻起来。
「上一次喝这么多酒好像还是在和丽涛婚礼上吧…」孟鸿运突然有些发痴地自言自语起来。
思绪仿佛也飘了起来:酒席上,妻子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小鸟依人地挽着自己的手臂,美丽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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