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地开拔到总攻达旺集结地有一段时间了。
听团部通讯员说我们可能随时都会上战场,搞得我们整个团里风声鹤唳的,当时我听说后就有点发怵了,我怕死,因为我当时才19岁,好多事我还都没经历过,如果死了就太不甘心了。
于是我就耍了个心眼儿,跑去了我们124师野战医院。
找我们嫂子苏馨雨帮我开假诊断书,好装病住院逃避上前线。
」「嫂子?难道你嫂子也在部队上吗?」「嗐,不是你想的那样,是我们粟营长的爱人,是开战前一年我们粟营长才托关系把她从地方医院调到我们师野战医院的,当时部队医院待遇好,地方医院的医生都抢着进呢。
我们营里的战士都叫她嫂子,她可是我们124师的一枝花呢。
漂亮的很嘞!我们营的战士到了师野战医院里有病没病的都是去找她软磨硬泡的。
我跟她更是有缘分,她搬来师野战医院时还是我们班去帮她搬得行李、打扫、收拾的宿舍,那时她就认识我了,所以我觉得找她应该能给我帮忙。
」田文智解释道。
「哦,那她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吗?」「唉,没有啊,不但没有,还严厉批评了我一顿。
」田文智低下了头像是回忆起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一幕。
「然后呢?这就是你说的见不得人的事儿?其实这样没什么啊?」邬愫雅觉得人怕死,想办法求生是很正常的事。
「事情要是这样完了就好了。
」田文智低头道。
「哦,后来怎样了?难不成她又给你开假诊断证明了?」邬愫雅疑惑了。
「后来……后来……」田文智边嘴里喃喃自语着给邬愫雅讲解着当时所发生的事情,另一边思绪也已经回到了三十多年前的那个下午,回想起来那个让他终生都难忘的一刻:124师野战医院苏馨雨军医办公室。
田文智跪在地上哀求道:「嫂子,求求你了,我才19啊,可不想这么就死了啊。
我还没结婚,连对象都没处过啊。
」苏馨雨:「文智同志,部队里像你这种情况的战士很多,都像你这样部队还没打仗就先垮掉了,谁来保卫祖国?谁来保卫咱们的兄弟姐妹?」田文智:「可是嫂子,我……我连女人长什么样都没见过,枪炮无眼万一我要是真死了,我这辈子算是白活了。
」苏馨雨:「没见过女人?你不是睁眼胡说吗?咱们师野战医院里这么多的女医生、女护士,你怎么能说没见过女人呢?」田文智:「我是说我……我还没见过女人下面……下面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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