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雨晴点点头:“我和他是同乡,之前托我父母打听过,他的父母十年前新婚夜就去世了,但是他却每次都说要带我回去见父母。直到两个月前,我跟他回家,眼前除了漆黑的断壁残垣,哪还有半点家的影子。而他从他脑海的幻想中醒悟过来,便大受打击。”
“哎,”孙先生有些唏嘘,“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
说着两人转过头看着眼前满脸笑容的张弛,不约而同为眼前的可怜人送上最真诚的祝福与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