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材。修颀的脖颈,半露的饱满胸脯,雪藕般的长臂,还有光滑圆润的大腿。女模特们在镜头前搔首弄姿,绽放着肉体的青春光彩,而我在杂志前丝毫不苟地将这些美景一寸寸收入脑海,成为我意淫的对象。虽然我当时对性没有清楚的认识,甚至还没有性交的概念,但这并不妨碍我将这些支离破碎的画面变成服侍原始欲望的工具。不要小瞧孩子的想象力与好奇心,尤其是在性一方面。大人在孩童面前对性总是闭口不谈,殊不知那些圆溜溜眼珠子后的大脑早从一些蛛丝马迹中攫取了大部分性的知识,这么看来,成人颇有些一叶障目的滑稽。
收回话头,每次卧病在床,照顾我的重担自然落在了我妈身上。而对总在床头忙前忙后的她我总是心怀愧疚的,打小便是如此。我不止一次在高烧中间歇清醒的时刻看到泪流满面的妈。可惜孩童总是没心没肺的,过不了多久便一股脑抛去了脑后,重蹈覆辙不过是时间问题。
你问我她是怎样的一个人?我妈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严厉也好,欢笑也罢,至少在母亲这个角色上她与其他母亲一样,把自己的一腔活力尽数倾泻在孩子身上,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家中有她年轻时候的相片,相片中净白衬衫,黑色短裙的女孩充满了年轻的朝气,小时候常常举着照片与身旁的人相比,童言无忌的我常常嘲笑她老了。现在想想我这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啊,她每次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的悲伤啊。岁月绝不只是在那张俏丽文静的脸上添上几道皱纹那么简单,也不只是简单地在乌黑靓丽的头发上描白几笔,每当我会想起那时候,身处壮年的我才能体会到岁月的无情,时间的残酷。
疾病对我的骚扰折磨一直持续到我十五六岁的时候。在后来的生物书上我才了解了我相对悲惨的童年罪魁祸首尽然只是一个会在发育后淘汰的扁桃体引起的。当我胸口的胸腺完全发育后,无用的扁桃体或许只有阻挡异物的功能了吧?
扁桃体作乱退出舞台或许对我来说是个好消息,至少在几年内我没有在病床上度过完整的一天。但是我家庭的悲剧或许才刚刚开始。
就在我初二的那年夏天,父亲因为车祸离开了我们。生活就是这样,灾祸也来的非常突然,但并不是毫无预兆。父亲的摩托总是开的飞快,事故鉴定父亲是主要责任人。在付清了丧葬费和偿还了一些债务后,赔偿金所剩无几。
在父亲的葬礼上,身着黑衣的母亲哭成了泪人,中年丧偶的悲痛无时不刻不在冲击着我母亲脆弱的心房。曲终人散,一进屋子母亲转身就要搂住我。在父亲的葬礼上,身着黑衣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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