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谜语难度是大了点儿,你猜不出来不能全怪你。
我再给你出个简单的怎么样?」陈主任问道。
「你说说看。
」师母邬月道。
「两人对着站,脱了衣服干,为了一条缝,累出一身汗。
呵呵,你猜猜这两人在做什么?」陈主任神秘兮兮问道。
尼玛,这也太明显了吧?这也叫谜语?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性交描写啊。
「一条缝」不就是女人两腿之间的肉缝淫穴吗?其他三句就更不用解释了。
这还用猜?龙昊天在屋外气愤地想着,不过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他没敢轻易下定论。
「这……我不猜了,陈主任,我猜不出来。
」估计师母邬月的想法也同他一样,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这次不敢再轻易的下结论了。
「嘿嘿,别轻易放弃哦。
你再想想:为了一条缝……脱了衣服干。
」陈主任装作在引导师母邬月猜出谜语,可是傻瓜也知道他这是在用隐晦的词语挑逗师母邬月。
「我真的不想猜了,陈主任你就别卖关子了,说出谜底来听听。
」师母邬月道。
「两个人在锯木头啊。
」陈主任道。
「锯木头?」师母邬月问道。
「是啊,不然你以为他们在」干「什么?」陈主任反问道。
不得不承认:陈主任果真是个玩女人的个中高手。
他打着猜谜语的幌子赤裸裸的性挑逗师母邬月,一次次的把师母邬月引向性交的想象中,可是师母邬月还偏偏不能说什么。
不服不行:陈主任在挑逗女人这方面的知识甚是渊博。
「算了,小邬,大过节的咱俩在这孤寂的夜晚干巴巴的聊天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到我办公室看大片吧?我办公室有宽带可以上网,不像你们这里什么都没有。
」陈主任见话语权渐渐被他所掌控,于是便开口提议道。
这家伙又没安好心,他的办公室在楼道的尽头,那里很少有病号或者陪护去,干什么事都不会有人打扰的。
师母邬月要是真听他的进了他的办公室估计就是羊入虎口了。
龙昊天心中焦急,盼着师母邬月千万不要答应。
「不了。
我还得在这屋值班呢,我要是去你办公室,万一有病号按呼叫玲怎么办?」师母邬月果断拒绝道,看来龙昊天的担心是多余的,师母邬月的警惕心显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强,她显然没有因为刚刚两人聊得热闹就放松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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