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怎么办?」龙昊天被师母邬月这么一说吓的不轻,他真心地不想失去这个温暖的港湾,于是急切地问道。
「你最好趁现在厂里还没下班,街上还没有什么人赶快离开,要是又被囡囡在家里看到了就不好了。
上次你中午来时,我就千叮咛万嘱咐让囡囡不要告诉他爸爸,可毕竟她还是个小孩子,我怕她有时会不注意露出口风被他爸爸知道。
那你可就惨了。
」师母邬月道。
「好吧,嫂子,那我现在就告辞了。
等晚上师父回来后我再来。
」「嗯,那就晚上再来吧。
哎呀,忘了,今晚我跟你师父还有点重要的事要忙,你还是明天再来吧。
」师母邬月说到这里脸色微红。
龙昊天昨晚听过师母邬月跟师父的电话,知道他俩今晚约好了要早早上床做爱,所以他很快就明白了师母邬月的意思。
果断跟师母邬月告了别,又在宿舍区里绕了个大圈躲避了人多的地方后才去食堂吃了中饭。
他坐在食堂的角落里,边喝着烫口的冬瓜汤边慢慢回想刚才跟师母邬月的对话。
越回味越觉得自己失败:本来是去劝师母邬月远离陈主任的,可怎么到头来变成了师母邬月劝他不要瓜田李下,惹师父猜忌呢?也许真的像师母邬月说的那样?虽然他现在已经是个员警,可是毕竟是个刚出校门的嫩学生,论心机跟师母邬月相差十万八千里?师母邬月既然能对他隐藏极深的心思洞若观火,那么她是不是也对陈主任的心思早就明察秋毫了呢?如果说以前有人跟他这样说,他会耻笑他的智商,可是经过此次自己亲身跟师母邬月的对话体验后,他感觉可能她真的比他想象的要聪慧的多。
龙昊天突然觉得有时师母邬月也许是在故意伪装自己,谁说只有男人才会这样做呢?就如同觅食的饿狼与猎物兔子之间的关系一样,在饿狼费劲心机的接近兔子时,如果有人为哪兔子仍悠然自得的在一旁食草而开始担心时,他是否知道此时的兔子早就默默地接近了逃脱的洞穴呢?外人的担心也许真的是多余了?他真的是杞人忧天了?师母邬月真的早已经看穿了深不可测的陈主任的心机并能游刃有余的同他周旋?偷香盗妇享光阴,初心渐变始入淫。
第二天跟着师父出车时上午都是他在驾驶,师父在上午多数时间都是躺在后座上酣睡。
想起那晚他跟师母邬月的对话内容,龙昊天知道他昨晚没少在床上折腾他心中的女神。
他的心情相当的复杂,按说师父跟师母邬月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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