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足不出户就不知你在外面的荒唐事,那翠云楼的翠姐服侍的你舒坦吗?」岳航闻声大惊,支支吾吾道:「姨娘,您原来都知道啊,我……」。
他深知这个姨娘面善手狠,心想「如今这么大的事被她知了还不打断自己的腿!」柳姨娘瞧着他面色忽红忽白的,仿佛害羞又仿佛害怕,暗自好笑,自也强敛笑容发狠道:「叫你用功习文练武,你整日就知道独个游荡,对得起岳家祖先嘛!以后要是再见你在外胡闹,非要抽了你筋骨不可。
」岳航心里叫苦连天,却哪敢顶撞半分,忙道:「我知道错了,请姨娘责罚!」岳航低着头,心里打鼓默默等着处罚,谁知等了半晌还不见姨娘说话,心里倍感煎熬。
他平日畏惧柳姨娘,没得到她的原谅自是不敢离开,只得把头埋在胸口痴等。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也没等来柳姨娘一句话。
岳航站的腿肚转筋,头颈长时间低下,给弄得酸软难堪。
不禁哎声长叹「本以为是打戒尺或是禁足,谁知竟是更加枯燥的站罚!」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淡月浮上夜空,照的前厅里一片晕黄,本该美好夜色,岳航却只觉心胸内一阵气闷。
倒不是他心中怨恨柳姨娘,而是他从小坐下的毛病,每逢月圆之夜就倍感浮躁,总觉得身心里潜伏着什么可怕的东西,尤以夜里子时望月当空时最甚,仿佛身体不受控制如今那种感觉再次降临,岳航哪儿禁的起这般消磨,一会功夫已是不成人形,只见他双手捧住心口,双膝着地,口中涎水直流,仿入疯魔境地,血红双眼布满血丝,嘴里呵呵有声,听来压抑沙哑,痛苦万分。
忽听耳边传音道:「心有盈,则溢明经,血有亏,则由里而鸿补之,盈缺之道,在乎坤阴地气涨落之间。
盈则散之维脉;缺则采而聚之明庭,过紫府,转金丹。
方拂提精练血,可达操魂练魄之大道……」那声音虚无缥缈,只萦绕在岳航耳边,反复诵读经文。
岳航听的经文,慢慢平抚下来,盘膝坐于地下,双手自然搭在双腿之上,掌心向天,口中吐纳有声。
一会儿功夫连呼吸也平稳下来,岳航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暗自心惊「今次发作甚是厉害,若不是姨娘念诵经文,使我及早调息,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待到岳航感到身体以无大恙,才抬眼环顾四周,却那里还有柳姨娘的身影,心里想到:「本来还有许多关于自己身体状况的疑问想问问她,却一下子就不见了……」岳航四下搜索,也还是没有找到柳姨娘,渐渐的卷意上来了,他站了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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