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佳的体质才能练成,月奴儿正是修炼此术的上上人选。
那岳轻言痴迷《月神诀》,怎会放过实验的机会,这才把亲妹妹都给练成了月奴。
岳航轻拍姑姑姣好裸背,温言道:「姑姑莫在哭了,都是父亲让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人都说父债子偿,我以后一定把姑姑照顾好,绝计不会再让你受到分毫伤害的。
」听得男儿温柔语气,月奴儿心里好受些,自己抹了眼泪继续说道:「我说这几年月蛊发作不似那么厉害了,本以为是修习《月神诀》有成,原来却是那恶贼遭了天谴,没人再来引动月蛊了…………」岳航听着身上佳人语气渐低,知道是昨夜荒唐过甚,身子疲累。
忙拉过昨夜退下的长裙,给姑姑盖个严实,抚着她的长发道:「姑姑,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了,以后自有航儿疼你。
想必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吧。
」月奴儿毕竟初经人事,又饱受破瓜之痛,自然身体疲累,如今见岳航没什么异常之处,心里也没了牵挂,伏在男儿胸口不久就沉沉睡去。
岳航凝住身子一动不动,生怕扰了姑姑酣睡,直到听见她的鼾声,才缓缓把伊人放在玉床之上。
此时已经将近正午,岳航害怕柳姨娘长时间不见自己担心,匆忙出了石室,向自己屋子走去。
正值阳春三月,卵石铺就的小路落满柳絮,脚步起伏间带得绒雪纷飞,霎是好看。
岳航刚偷了个美人,心里喜悦,哼着小曲快步走着。
他浑身就只穿着姑姑的月白袍子,那袍子甚是窄小,他只好松了扣子敞出胸膛,形容颇为狼狈,幸好路上没有下人经过,要不瞧了自家少爷这般模样,还不惊得叫了娘。
「奇怪了,每日里下人们各个早起扫撒,今日怎地一个人也没见到」岳航心里嘀咕。
忽然就听一稚嫩声音道:「呀,少爷,可找到你了,夫人要你去客厅去接待客人,都催了好一阵子了,婢子到处找你也不见踪影,原来却是跑后院去啦!」。
岳航忙转头一看,原来是侍候自己起居的婢女莹儿。
那莹儿走到岳航跟前,瞧得自家少爷这般打扮,忙掩住小嘴笑道:「呀,少爷,您怎么这般打扮啊?不会是又去…………又去偷香了吧…。
」岳航皱起眉头,曲起手指弹了下她的小脑瓜,恶呼道:「该死的小丫头,那只眼睛瞧到我偷香了,尽跟着那些没羞的鬟儿学着污蔑自家少爷,看我不把你卖到楼子里去。
」莹儿笑的更欢「怎么说污蔑呢,空穴来风可不是全无原由,就少爷你这身打扮,叫谁看到都会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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