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冒三丈,真想要与他斗上一斗,可惜浑身乏力,无奈转过头去,冷哼道:「下流贼人,除了用毒害人还会什么!有胆便和我真刀真枪比划比划!」「逞凶斗狠那事蠢人所为,无声无息致人死地那才叫真豪杰」寇香君神秘一笑:「师兄,你说是吧!」悠然踱至鼠大圣身前,却把怀里的五珍宝盏一同携了过来,神光倾洒,映得鼠大圣麻面生霞。
不知何时,这张僵硬的面皮换上了一幅难以置信神色,浊豆小眼精光一闪,却又急急灰败下去。
「这是什么毒药?」鼠大圣颤着淤青的嘴唇说完这最后一句,终究脱了手里短仗,直挺挺躺倒下去。
寇香君拾起袖子仔细擦拭宝盏,哈哈大笑「师兄是成精的人物,不用些心思还真不好对付呢!这宝盏可是天地散人征来炼制新药的,它散出的光霞彩雾遇了千木迷神会有混毒之效,衍生新毒即便师兄这般精通毒物之人恐怕也耐不住呢!」鼠大圣牙关紧咬:「枉我将干元诀拿出来与你分享,你却还来害我,没得良心么!」「良心么?要之何用…。
」寇香君嗤声一笑:「梧桐谷前朝葬圣之地,里面的宝贝何止干元诀一个。
师兄用自己没用的东西来打发我,却要独吞梧桐谷宝藏么?这算盘打得真是妙啊…………」上前抽出干元玉阙与皮质轴卷,一股脑收于怀内,早喜得手舞足蹈,忍不住对月长笑。
岳航心道糟糕,那贼收拾完鼠妖保准要了自己性命,尝试搬运内劲,丹田空如虚谷,只余丝丝锁线一般的奇怪东西辗转束缚,每扩散一分,便觉力气消逝一分,心中惊讶,这毒当真霸道得很,在人身内脉里竟然有如实质。
正感无奈,忽然胸腔一阵绞痛,一股赤若岩浆的热流奔涌而出,霎时涌遍几条气脉,势道之强好似溃堤大潮,撑得经脉几欲破裂。
「这奇怪感觉又来了?」岳航今日是犯了太岁,此刻胸口好似给人塞了团火炭进去,烫得撕心裂肺,却偏偏不知该揉抚哪儿来减缓痛苦,只得凸目赤脸,挺身苦忍…………寇香君正自得意,却没注意岳航动静,悠然行至鼠大圣身前蹲下身子「哎,要我说师兄这般丑怪模样活着也没意思,倒不如我来送你一程,去和师傅团聚吧!」覆掌鼠大圣心脉之上,刚要吐劲伤人,只觉眼前倏地一赤,一只鲜红手掌闪电一般印在自己胸腔之上,「啊」的一声惨叫,好如败叶一般飘飞出去,落地鲜血喷溅,无力萎顿在地。
「怎么可能?」合着血沫含糊说了这句,却见一身精赤的鼠大圣正缓缓靠近,心头绝望,不知哪儿来的力气跪起身来,哀嚎哭求道:「师兄,我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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