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程宗扬看了旁边侍立的江映秋一眼,微笑道:“言行有礼,举止有节,不愧是龙子凤孙。
”王邸的官员也前来迎接主公,等双方见过礼,便上前引路。
“起开!”中行说不客气地把他们赶到一边,尖着嗓子道:“圣上有命,请定陶王入宫。
”中行说搬出天子,王邸众人只好退下。
江映秋扶着两人登上马车,车驾重新启动。
程宗扬上马时有意耽误了一下,等他在马上坐稳,已经落到车驾旁边,与定陶王的侍卫混在一处。
秦桧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切安好。
”程宗扬头也不回地说道:“那女子是谁?”“是王府的侍妾盛姬。
盛姬以前生过一女,未及月便夭折了。
正逢太子生母过世,就由她乳养。
定陶王生前多病,一直没有给她名份。
”程宗扬明白过来,这侍姬虽然曾经服侍过先王,但没有名份,只能算侍过寝的宫女。
如果先王在世时将她纳入宗谱,凭着她乳养太子的情份,将来太子继位之后,少不得尊她为王太后。
更别说定陶王还有望继承大统,说不定还能尊为皇太后。
但现在一切休提,即便定陶王成为天子,她顶多就是个乳娘,封一个夫人的称号。
一步之差,身份高下便判若云泥。
定陶王入京的消息并没有声张,但洛都从来不缺消息灵通之辈。
程宗扬作为大行令,出城五里郊迎诸侯。
等他伴驾入城,城门已经人头涌动,不少勋贵听到风声,派人前来接风。
旁人倒也罢了,其中两位:颍阳侯吕不疑和江都王太子刘建则非比寻常。
以辈份论,一个是定陶王的舅公,一个是定陶王的兄长;以身份论,一个出身后族,是太后亲弟;一个是皇室至亲,将来的江都王。
众人本来用定陶王年幼,不堪风寒挡走了大半客人,此时也只能按照礼仪下车见礼。
入冬之后,天气寒冷,定陶王戴的冕旒又丝毫挡不了风,虽然有盛姬和江映秋照看,也冻得小脸发青。
吕不疑没有说什么,只略一见礼,让人送上几件礼物便即作罢。
刘建却拉着定陶王絮絮说了许久,各种嘘寒问暖,兄弟情深,也不管那小娃娃能不能听懂。
好不容易打发了客人,车驾一路走走停停,耽误了一个多时辰才从朱雀门入宫。
程宗扬放心不下,掀开车帘,却见定陶王裹了一件厚厚的狐裘,包得跟团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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