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小兔崽子也被砍了一刀,差点送命。
这些事自己都瞒着没敢让高俅知道,要不那个护犊子的家伙非要跟自己玩命不可。
“有信啊?好事啊,哈哈……”程宗扬干笑两声,“衙内呢?”“昨晚喝多了,还没醒。
老富这会儿守着呢。
”“等他醒了先看信吧,衙内要有什么话说,也不用写什么信了,我给太尉捎个口信就行。
”高智商口没遮拦,万一漏了口风,不好交待,还是自己传话可靠些。
…………………………………………………………………………………宅内掘出的暗道变相成了地牢,严君平和魏甘都被关在里面。
但这些天两名老夫子一见面就吵得不可开交,索性把两人分开,各置一处,起码图个清净。
关了这么些日子,严君平多少也开始接受现实,没有再像起初魔怔一样,一门心思写他的“咄咄怪事”。
这会儿坐在几前,拿着一册发黄的书卷在读,看上去还挺正常。
“呃咳!”程宗扬咳嗽一声,算是打了个招呼,然后迈步进去,一边堆起笑脸,温言道:“严先生,休息得还好吗?”严君平原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继续看他的书卷。
老严这叫非暴力不合作,我打不过你,干脆不搭理你。
这种待遇程宗扬早已习以为常,权当没看见,对着他的后脑勺道:“严先生以前说过,拿来岳帅的信物,就可以告诉我玉牌的下落,现在还算数吧?”严君平像是没有听到。
程宗扬也不废话,走过去用手指挑着表带,把那块“劳力士”放到严君平面前晃了晃。
严君平一双眼睛顿时直了,瞪着手表看了半晌,然后慢慢抬起头。
“现在相信了吧?”程宗扬道:“严先生,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们真是岳帅的人。
”严君平收起惊讶,冷哼道:“那人也有信物。
”“你说西门狗贼?”程宗扬感觉到一丝不妙,“他的信物是什么?”严君平微微抬起下巴,“与这件一模一样!”程宗扬看了他半晌,确定严老头没有说谎,然后转头对卢景道:“岳帅到底有多少假表?”卢景不悦地说道:“什么假表?这些手表看着不大,但外面的金玉美钻价值万金,名贵无比!里面更是遍布机关,巧夺天工,天下绝无人能够仿制!”名贵个鸟啊!这种假劳力士,地摊上都是论堆的。
可西门狗贼也有一块“劳力士”,还真够稀奇的。
难道岳鸟人当年对他娘先奸后杀,还有心情留块手表来显摆?程宗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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