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掏出六百块钱让他收下,“到我家里坐坐?你挑间屋子,让她将来好给你表演劈叉!“我没有用那种开玩笑的表情,语气中充满了因压抑而激发的怨毒与偏激。
施放再次认真地审视了我一番,又摇摇头,喃喃自语道:“这个世界真他妈的疯了!”“其实,你怀疑的是对的,走,”我一边解开安全带,一边回头向他挤挤眼睛,悄声对他道,“我‘那个’不太在行,所以我老婆才出轨。
你那个不是很行吗?你教教我们。
”施放的样子像闭过气去。
“我不是神经病。
我是怕她爱上别的男人,你吗,年岁大了点,又能满足她,又不会让我觉得威胁。
如果你没有完成任务,三个月后你接着开你的出租车。
”“行……可是你是我老板………”施放呐呐着,语气中有些尴尬和难堪。
“你还是觉得拿不下她吧?”施放“嗤”了一声,毅然决然地拔出钥匙随我下了车。
进了我家正厅以后,施放挺规矩的,没到处乱看,只赞叹了一句:“你丫肯定是个有钱人。
”对面墙上还有一幅裱好的字,是我父亲帮我求的,北京这个地方水太深,没有点背景不好混。
这字我原想挂在公司,后来怕太张扬,还是拿回家里了。
施放好像对书法比较感兴趣,先说了一句“这字可写不得咋样”,我没言语,但他还是看到了题字之人,大惊失色:“我操……是真是假的?这不会是同名的吧?”我笑笑没说话,领着他在家里参观了一下。
他看到卧室里有好些书和杂志,又对着墙上挂着的结婚照发了会呆:舒宁身穿一袭洁白如雪的长裙,胸口缀着一朵鲜美红艳的花儿,人如空谷幽兰,娇美不可方物。
还有两张舒宁穿着大衣在雪地里的摄影,他也出神地打量了一会。
那是去年我们新婚不久的照片。
一张中舒宁穿着浅绿色的外套,显得风姿绰约、青春妖娆,另一张中她穿着一件黑色羊皮小大衣,后面是一辆我从父亲那里借着出去玩的红旗盛世430,雪光映衬着她的如玉雪肤,眼中更有一种圣洁的光辉,一种冷艳、神秘、难以捉摸的高贵气质油然而生,仿佛一位遗世而独立的绝代佳人,有倾国倾城之貌,可除了我,再无人赏析。
施放再次喟叹道:“模样这样端庄周正的女人也会出轨?原来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这后面的红旗车是谁的?”“你不是说女人都一样,只要性欲上得不到满足,是很容易出轨的吗?”我递了杯饮料请他喝,“那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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