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要好的朋友,我们无话不谈,包括女人,但是不包括小梅。
平予有一段时间天天到我家里来,当时小梅刚把二十三中的音乐教师工作辞掉,在社会上一时没找到合适的工作,很有些怀念过去平静的教师生活,所以也和平予聊得很多。
七月初的一个晚上,我们请平予喝酒,谈话之间,平予问我们为什么不要小孩,小梅说我们很想要啊,可是没要着。
平予那天和我喝了些酒,藉着酒劲对小梅说:“也许你们的姿式不正确啊!”小梅傻傻地问了一句:“什么姿式最好?大叔,你教教我们。
”“你的腿一般放在哪里?”平予慢慢地笑嘻嘻说道,同时眼光别有意味地扫了一眼小梅高耸的酥胸。
小梅这才意识到什么,娇羞地啐了一口,低头不语。
我也喝得糊里糊涂,再说当时也很年轻,对这些事情不太懂,很有些好奇地问:“她的腿放到哪里才好啊?”“你应该让小梅把大腿缠到你的腰部,然后让小梅的屁股稍微低一些,你的那个……那个……往下压。
”“往下压?”“对,然后搂住她的腰,可以一只手搂着,另外一只手摸她的乳房,摸她的后背,慢慢地让她兴奋起来。
”小梅突然“哦”了一声,表情一下子呆住了,飞快地扫了平予一眼,胸脯急剧起伏,然后把头低了下去。
我没有想到当时平予已经把桌子底下的手伸进小梅的裙子里。
当小梅后来和我说起这事的时候,我气得肺都快炸了:“你为什么当时不抽他一耳光?”“我……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当时你们那样地谈我,我的身体……我就有些……有些……”“有些什么?”“我的身体就……就有些软了。
”小梅羞渐地低下头,我知道自己当时也有责任,也就没有继续为难她。
七月那个炎热的夜晚之后,我很奇怪小梅为什么突然间再也不理睬平予了,她也不告诉我为什么,平予继续是我的好哥们,他确实也没再骚扰过小梅一次。
直到那年的冬天,我出差在外,因为身份证丢了,居然无法乘火车回京,但是第二天晚上我必须回京和老总汇报山西项目的进展,平予开车去接我,往返十六个小时,把他累坏了,当晚我就留他在我家里休息了。
夜里我正睡得很香,突然听到客厅小梅叫了一声,然后就没了动静。
过了五、六分钟,我再次意识到小梅不在我的身边,于是起身去找她,一推开门,就发现厕所的门口,小梅无力地靠在平予的怀里,胸口的睡袍大开着,露出两只雪白的乳房,平予的两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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