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五个副总,到时候,以民主测评为辅,以我的建议为主,留下两个副总,根据现在的方桉,你们副总一人可以参股五十万,你钱不够,我会借给你。
你好好干吧。
”“谢谢谢总,谢谢您。
”“咱哥俩,没得说。
”他又呵呵地笑了起来,“还有,那家水洋洋公司的老总,是不是姓贺?”“是,和我住对门。
”“操你老婆的,怪不得呢!妈个巴子的,那个坏东西,我认识他的。
你和他说,让他来见我。
在改制前,我和他做两道,要不然来整来一百万的现金呢。
”“改制之后呢?”“以后再说吧,咱哥几个的公司,还不好商量?!让老贺给我们做分销,他路子挺野的,上游还得我们自己抓。
”在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注意到出租车的前窗上有一只灰白的小飞虫,在窗玻璃上飞来飞去,晕头晕脑地一次又一次撞来撞去,一只翅膀都好像快掉下来了。
司机在红灯的路口,抬手将那只可怜的飞虫处死了。
不!我的心发出一声无助地悲鸣。
与贺国才合作,自己还能当一个总经理,还算是个人,和谢峰那个老流氓搭伙,不仅要把自己当成一条狗,还要别彆扭扭地把小梅献出去由他糟蹋,我他妈的怎么活成这个德性了!经过了这挡子事之后,我清楚了一件事——命运是靠自己掌握的,我该怎么对付谢峰这个老流氓呢?半路上,梅宁给我来了个电话,她告诉我,她已经答应了林彼得,过完春节后,他们将在北京举行完婚礼,然后双双离开这里。
林决定在上海做公司,她只能离开北京了。
然后她幽怨地问我,为什么昨天没去她那里。
处在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我什么也没有说,便把电话挂断。
尽管我们已想到过离婚,但又能怎么样呢?难道?哎!算了吧……四五天后,快到春节了。
贺国才那边,我告诉他谢总想见见他,贺国才很老练,没有表示出明显的惊讶,只是问我到底还想不想辞职,到他那里干。
我红着脸摇摇头。
贺便问是不是担保金的事情你们老总知道了,我又点点头。
贺凝视着我,尴尬之中,我向他坦白:“老贺,对不起,我骗你了,其实我没有再和劳尔联系过。
担保金的事情,我实在帮不了你了。
谢总对与你挺感兴趣的,你还是和他联系一下吧。
”贺国才没有说话,继续象审视陌生人一样地凝视着我,我突然间不再歉疚,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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