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心大起,朝乔净恩靠近了半步,语带调侃,「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喜欢画画啊?」
闻言,乔净恩拧了眉宇,上下打量祁慕晴,「以前?我们很熟吗?」
「熟吗?怎么样才算熟?你的想法是什么呢?」祁慕晴不以为意地耸了肩。
一直以来,乔净恩都不擅长猜忌人心,所以当她听见祁慕晴的答覆时,脑筋是疼的,甚至有点转不过来,任凭时肩一滴一滴流逝。
正当,乔净恩想好该如何回应时,木门被推开了,一名少年急衝衝跑进,紧抓着祁慕晴肩膀,看见她安然无恙的站在眼前,便松了口气,「原来你在美术室,我找你找好久。」
「找我干嘛?现在不是上课时间?」
少年翻了白眼,没好气地回应:「谁跟你上课时间,早就下课了。」顿了会儿,少年的神情转为严肃,「况且我答应过知安哥会好好保护你,就要说到做到。当个言而有信的人,是院长不断教导我们的事。」晨光悄悄洒落,勾勒出他稜角分明的侧顏,每一个字句都是坚定。
闻言,祁慕晴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推开了少年的手,目光撇向一旁,嘟囔着:「可不可以别一直提知安哥。」
「为什么不要?你以前不是最喜欢黏着他?」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辩着,乔净恩自觉这儿没她的容身之处,甚至有种会被扫到颱风尾的感觉。她是识相且有礼数的女孩,于是缓声开口:「我看,这里没我的事了,你们慢聊,我先回教室了。」话落,她轻点头,想着赶紧离开。
没料到,还没来得及踏出美术室便被叫了回来,用着不友善的口气。
「等会儿。」少年先发制人,绕到了乔净恩面前,「我还想说为什么声音这么熟悉,果然是我昨天遇到的疯子。」
先不论语气上的轻蔑,重点是少年脸上的不屑,任谁看了都会不高兴,更何况是当事者。
「疯子」二字让乔净恩抬起头来,对上的是尉迟云嘲弄的神情。当下理智线全数断裂,乔净恩不顾任何道德约束,朝尉迟云拳打脚踢,像是要把这几日以来的所有委屈宣洩而出,也算是兑现了,她说见尉迟云一次,就要打他一次的承诺。
「你说我疯子?你有胆说疯子?这根本是做贼喊抓贼!尉迟云你太可恶了!我上辈子到底欠你多少,要来这被你糟蹋?我欠你什么啊?」
尉迟云压根没来得及反应,身上就先多处传来疼痛感,待他回过神时,乔净恩已经被祁慕晴给抓住,可她眼里的愤恨仍是不可抹灭。
倘若视线能杀人,尉迟云肯定死下不计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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