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住,预备将来有机会上市给个说法。
当然,上市那是一个大饼,用来稳定职工的预期政策。
职工们没有办法,也只能相信未来上市自己会成为真正的厂主人或股东。
赵玉娥和所有职工一样,手中握着一张盖着北方厂财务章的欠条,盼着未来能好起来。
但是她不能坐等了,于建国已经下了驱逐令。
赵玉娥经人介绍进入刘胜利的家里做保姆家政。
听到刘胜利的名字,赵玉娥吓了一跳,那不是北方厂的老厂长吗!自己竟然有机会进入这样的家庭。
刘胜利的家在北方厂和闹市区之间,和赵玉娥的家有段距离,倒是和她做流产手术的医院很近,这让她想起了不久前与尚鸿的荒唐事情。
星期天,赵玉娥特意打扮了一下才上门试用:把一头乌发紧紧束在脑后,几乎素面朝天,只涂抹了透明唇膏;上身是白地浅灰格子的半袖衬衫,下身是齐膝的黑色裙子,肉色丝袜下下是一双半高跟的黑色凉鞋,全身没一件首饰,却浑美天成。
她是想让自己看着老成,但女人天性好美,她又不想自己太显岁数。
听介绍人分析说,这家的儿媳妇希望保姆三十多到四十岁,而且一定要有家有孩子,其实就是担心四、五十岁的单身女人容易和自己公爹产生感情,将来瓜分房产什么的。
赵玉娥当时心里就是不屑,这越有钱的家庭越会算计,都开始牺牲自己公爹的幸福保财了,这也叫儿女孝道?不给老头找老伴儿也好,省得自己没工作。
赵玉娥上班试用的第一天就觉得这个家气氛不和谐:老厂长还和善,那个通过熟人认识的这家的大儿媳妇,面色一直不好看,当然不是冲着自己,而是那个叫刘革的男主人。
夫妻之间似乎在冷战,话也不多。
赵玉娥只有低头埋身擦地板,想给女主人一个好印象。
按照女主人的说法,先把他们的单室收拾看看,满意了才留下。
赵玉娥对自己很自信,打扫卫生的活做了十年了,没有说自己不行的。
果然,女主人看看赵玉娥的麻利动作,就满意了。
“赵姐,以后就这么收拾。
还有老人的中午饭,一个月给你八百。
”女主人说完起身出门,也没与自己男人打招呼,领着孩子就去了公爹刘胜利的住处。
赵玉娥心头一动,这是份难得的工作,原来介绍人说一个月六百的。
也没起身,跪在地板上继续擦拭。
一双雪白的肉臂来回伸展,匀细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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