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荣光（h）

期末考试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这半年里，周舟的情绪一直和成绩一样稳定，

中间两个人去医院复查了一次，医生也觉得周舟的状态不错，

中间有一次月考，周舟也很稳定的自己度过了。

她情绪稳定的甚至让周岚宽有一种不曾发生病变的错觉。

但是期末…若约而至…

表面的平静，很快被潜在的暗涌打破。

在考试三天前的晚饭上，周舟很郑重的告诉周岚宽，

“爸爸，这次考试很重要，需要你考试前一天…帮助我了。”

帮助她什么？不言而喻。

所以这三天的周岚宽都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还没去做，他脑子里，那些拼命压抑的龌龊想法，那许多奇奇怪怪的说不得的画面，一股脑涌了上来。

周舟要的就是他的紧绷，还有他的胡思乱想。

越紧绷，越混乱，释放之后才会越轻松，越着迷。

她在主动引导他的情绪，让他成为那个真正离不开情欲的人。

期末大考，前一天，放学很早，没有晚自习，没有作业。

回到家门后，周舟进屋就能看见在厨房里，不停忙来忙去的周岚宽。

他在做饭，通过微表情和动作，可以看得出整个人的焦躁。

他整个人紧张、忐忑、心事重重。

他越紧张，周舟就可以越松弛，若无其事的吃饭，然后坐在沙发上刷了一会手机。

熬到差不多的时间，周岚宽收拾好碗筷，周舟很自然的和他说

“爸爸，我去先洗个澡，你去房间里等我好吗？”

心跳，咚！咚！咚！

该来的总会来，女儿情绪稳定的让周岚宽觉得她只是在说天气。

她只是要例行公事，他却在控制不住的激动。

她想的是释放压力考出好成绩，他想的却是自己女儿漂亮的肉体，这样那样，好想…

不能想了，不能想了！

——分割——

周岚宽站在女儿的屋里，无意识的摆弄手指、搓手。

他坐不下去，想离开；

走到门口，又停住，再进去。

最后只能站在窗前发呆，是那种焦虑的放空。

过了没有半个小时，周舟出了浴室，在镜前吹头发，

静悄悄的，屋子里完全可以听到一切，

——很快就会结束。这是周岚宽最想逃的几分钟，

吹风机呼呼的响，吹乱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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