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什么反应。
答案就是没反应。
气儿都不带喘。
艹!心理极度不平衡!
两个小时过去了,誓洇把电影一关,扭头看谢淮光。
“就这?”
谢淮光气不过,捶了他一下。
誓洇真正想看的电影叫《天光》,一个虐到极致的唯美爱情故事。
每一次看都会扯住心脏痛的程度。
谢淮光看不懂那些,但誓洇看哭了,这就很有意思。
“誓洇,纸还够,慢慢哭。”
接过纸来,又点到开头,重看一遍。
谢淮光有点无语了,这看了难受成这样,还重看一遍,毛病吧!
谢淮光有点不理解,于是带着不理解的闷气去游戏里发泄了。
誓洇一遍遍回味着,直到任何一句台词都无法勾起他想哭的欲望。
从回来到现在,他似乎在一点点磨灭一种叫情绪的东西。
他清醒着,克制着,自持着,冷静着。
他要压抑灵魂里不甘的叫喊和最深处扭曲的部分,保持好孑然一身的状态。
三遍《天光》,已经叫他戒掉了痛哭流涕。
七点时谢淮光的车到了,誓洇到家时七点四十,翻进房间里不到三分钟,母亲就已经从菜地里泼水回来。
睡到十点多起来,誓洇冲了个澡,洗去那些无端惹到身体上的烟味。
虽然是溺水而亡,托水鬼大哥的福,没有遭太多罪,对于水,也没有那么多恐惧。
相反,更喜欢水了,泡在水里,任水流淹没头顶,窒息着,又清醒着。
水底是另一个世界,誓洇无端地喜欢起来。
饭桌上和母亲说了有同学过生日,晚上去聚餐,母亲沉默了一会,问要多少钱,誓洇摇摇头,说自己攒得有生活费,够了。
陆飞说好四点半来接人,午饭后誓洇闲的没事,给自己剃了个头。
干净利落的寸头,留了些碎发在额头,是很懂事又很正经的样式。
套了件白体恤,一条浅灰色运动裤,揣上手机就出门了。
陆飞等在路边,远远走来的身影吸引住了他的目光,等走近看清了容貌,才惊喜地发现就是誓洇。
他打开车门坐上来,问了句陆哥咱们去哪?
陆飞当即高兴得有些找不着北,“放心吧绝对对你的胃口。”
到了地方,是家专做素食宴的酒楼。
就两个人,点了五六个菜,边吃边聊。
“你什么时候放暑假?我的意思是,假期到公司来,付双倍工资。”对上陆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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