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抱着哭的时候,父亲刚从外面喝酒回来。
见到他时,也愣神看着。
自从兄弟俩规律地给家里打钱开始,二老就在家里,闲时种种菜,出门玩一玩,除了见不到两个儿子,哪里都很好。
誓洇乍一回来,老两口都有些不适应。
尤其,誓洇的变化太大,他们总疑心,原来的儿子去哪里了?
誓洇睡在床上,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这张床上他与他哥的种种。
末了,他叹息着,翻了个身。
谢淮光的婚礼上,他要做伴郎,第二天抽时候去试了伴郎服,谢淮光又拉着他吃饭喝酒。
谢淮光起初也疑心自己看错了,誓洇只好无奈地捶了他肩膀一下。
“诶,是不是被我帅到了?”
谢淮光如梦初醒。
“洇啊,咱说实话,受什么打击了吗?”
誓洇摇摇头,“我这样不好吗?”
谢淮光摇摇头,“这么多年没见,有点不习惯。”
誓洇拍怕他的肩。
“你这要结婚了,我也很不习惯。”
谢淮光一听结婚,乐起来。
“怎么?你现在连对象都没有?你原来那个对象呢?”
誓洇笑容不改,“出国深造去了,早就没联系了”
谢淮光闻言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总会遇到合适的。咱小洇这相貌身家根本不缺人是不是?”
誓洇点点头,“缘分到了自然就有了。”
两个人吃吃喝喝,约定了接亲的时间,誓洇开车回去后,谢淮光接了电话。
“表哥,你单位在附近吧,我喝了点酒,麻烦你来接我一下。”
谢惟燃到的时候,谢淮光已经有些神志不清,嘴里嘟囔着。
“小洇你听我一句劝,不要吊死在一颗歪脖子树上,咱条件好,海归博士也能找……”
谢惟燃拉他的动作一顿。
从饭桌上的烟酒消耗情况来看,两个人都喝得不少。
将谢淮光送回家,谢惟燃站在阳台拨出了那串号码。
他从来没有打过,但一直记着。
接通了,那头似乎在开车。
“您好,哪位?”
他的嗓音变得低沉又清冷,似乎听不出醉意。
谢惟燃挂断了电话,在夜风里冷静了一会儿,才走回房间。
誓洇从接通电话的那个瞬间,就猜到是谁打来的。
电话如他预料地那样挂断,他也松了一口气。
回到家里,他进了浴室洗漱。
扶着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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