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不懂事而已,哪有那么多走不出来,云南风景不错,闲时出去逛逛就不错,有机会你来云南,保证我给你安排得妥妥当当。”
那小孩立马高兴起来,掏手机和他互加了微信。
这会儿谢淮光也到这一桌了。
挨个儿敬酒。
“哥,这杯敬你!甜甜难产的时候还好有你帮忙,这两个孩子以后我肯定让他们给你和涟哥养老送终!”
这一番话颇有分量,谢惟燃点点头,把酒喝了。
“誓洇,这杯敬你!你也是孩子的干爹了,以后养老送终肯定也不会忘了你!”誓洇笑了笑,“孩子还没长大,你倒是给我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不用担心我,我签了遗体捐赠,劳烦你家两个孩子扶个灵就行!”说罢把酒也喝了。
下一个是那小孩,赶紧站起来说,“光哥哥,我先说哈,不需要养老送终哈哈哈,等我小孩也出生的时候让他们一起玩儿就行!”席间都笑起来。
等谢淮光到下一桌,誓洇也站起来拿外套。
“谢惟隽,我就走了,回头想去云南玩联系我啊,帮我和你光哥哥说一声,我赶着回去开会,回见。”摸了摸小孩的脑袋,誓洇出了包间。
听到身后跟来的脚步,誓洇不做理会。
到停车场,刚拉开车门的手还是被一把截住。
低头看了看那手,无名指正好好戴着一枚戒指。
多残忍,像是特意要告诉他的。
誓洇捏着那只手,在无名指的戒指上摩挲了两下,随即笑着放开。
“学长,一年不见,你又喝醉了。”
谢惟燃缩回手,换了一只手拉他。
“别急着走好吗?至少坐下来喝个茶……”
誓洇关上车门,对上他的目光。
“好啊,学长这么热情,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坐到一家茶庄里,两个人对坐在一个包间里。
誓洇低头喝茶,内心的情绪翻涌压了又压,最后目光清明地对上谢惟燃。
“想说什么,就一次性说清楚吧。”
谢惟燃对着那双眼睛,怎么也说不出心头的那几个字。
“不想说的话那算了,你和我哥的事我都听说了,什么时候办喜酒,叫我一声。”
“誓洇……我们的事……是我做错了……”
誓洇抬手止住了他。
“没有的事,你们不用一个接一个地认错道歉了,没有谁做错什么。我年少不懂事而已,情难自禁,精虫上脑,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不提我不提,就揭过去吧。你们在一起,好好地就够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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