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洞房吧。”
谢惟燃将誓洇抱到床上,一边吻他,一边提议。
“好啊,新郎官。”
谢惟燃给他宽衣解带。
房间里的灯忽然都灭了。
手里捏着的衣服忽然浸满水渍。
入手的肌肤一片冰凉,滑腻腻的。
谢惟燃呢喃着。
“你来了。”
回答他的是空灵飘渺的声音。
“我来嫁你了,谢惟燃。”
谢惟燃褪去最后的束缚,倾身覆上他嫣红的唇。
暧昧的喘息恍在远处,又近在耳边。
“哈啊……惟燃……惟燃……啊……”
谢惟燃急不可耐地送进去,里面顺滑得不可思议。
又深,又紧,又勾人。
死死吸着他,半点不放松。
呻吟声喘息声越发高亢激烈。
按理说这个分贝该有人投诉了。
可周围静悄悄的,连楼下的鸣笛声都消失不见。
只有这间屋子独立地存在。
谢惟燃内射了一次又一次。
在他娇娇柔柔的呻吟声中迷失了理智。
他也射了一次又一次。
冰凉的白灼溅落在彼此肌肤上。
谢惟燃火热的体温落上那异常冰凉的体液,冰得颤了颤。
随之而来的是附骨之蛆般的欲火。
谢惟燃醒来时,身边静悄悄的。
房间里已经了没有那夜的凌乱。
拿起手机,已经是三天后。
谢惟燃脚步虚浮地踩在地毯上,打了电话。
“喂,师兄,我……”
“惟燃啊,你这几天好得怎么样了?不急着上班啊,病假我给你批了五天,不急不急,好好休息。”
挂了电话,谢惟燃抓过水来喝了口。
誓洇的东西都收拾走了。
走得干净利落。
誓涟的消息蹦出来。
誓涟:三天了,该出来了。
誓涟:今天我休息。
誓涟:我在门外。
谢惟燃起身去开了门。
誓涟朝里看了一圈,就知道人走了。
谢惟燃有些虚地靠住他。
誓涟搂着他,凑在他耳边小声说。
“天赋异禀啊,谢惟燃。”
谢惟燃闷声笑了两声。
“那可是吸人精的狗崽子。”
誓涟搂着他,重重呼了口气。
“我们各回各的位置上去,各司其职,各安天命吧,到时间了,自会相聚。”
誓洇走之前,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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