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调:「噢……」,紧闭了双眼,仿佛完全陶醉在被充满的快感中。
我握住她的白玉似的大腿,试图努力抽动,可是被她直立着的身子压得死死地,动弹不得。
软软湿湿温温的肉蕾紧紧地包覆着,我迫不及待地向她涌动,我急切地说:「我动不了,你动一动呀!」她生疏地扭动腰部,动作那么慢,不过还好,这样好多了。
她仿佛第一次驾着小木船出海,生怕翻船了似的,那么小心翼翼地摇着橹。
小兔子中枪后却不安分,扑扑地紧缩抽搐,报复似的撕咬着发烫的枪管,它已生命垂危,就要死去,却不甘心地挣扎,等待着最后一刻的回光返照。
我几乎是在哀求她:「亲,快点摇,再快点啊!」她快快地摇了几下,感觉也没什么大碍,才放心大胆地摇动起来,我的女人终于摆动起来,快乐地唱起歌来,快感如同海浪冲击拍打着堤岸,她的呻吟的歌声,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沉迷。
月光流泻在她的发上,流过她玉脂般的背脊,使她的轮廓边缘发散着一圈亮亮的光晕,月亮给我的女人披上了银色的外衣了。
此刻我的女人,像是开足了马力拖拉机,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酣畅淋漓地颠簸着。
她胸前的雪白的肉团欢快的蹦着,挺起或下落,秀发在月光的微风中轻舞飞扬。
我的女人突然轻声叫道:「我不行了!」我知道她是想和她的男人一起高潮。
她紧接着挺起上身,紧紧地夹紧胯骨,伸直了脖颈,脸使劲地向后伸向天空,大声朝着月亮叫喊:「快来呀……快点啊!」叫唤声犹如困兽落入陷阱时绝望的惨叫,穴内所有的黏膜紧紧地纠缠住吸附住男人,微微急促的痉挛颤动,我知道她要来了,她终于倾泻了出来。
她如同暴风过后被掀翻了跟的河边的垂柳,软软的伏倒下来,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
我把她拉上前来,,猎枪在熔炉的滚汤里,马上就要走火了,子弹「啪啪」地打在兔子后面的圆圆的山峰上,放了兔子一条生路。
恢复平静的田野里,只有月光静静地流泻,寂静得可怕。
两个人叠躺着,胸部紧紧地贴在一起,大汗淋漓的,滑不溜秋的。
月亮慢慢地向天幕的中央移动,我问她:「今晚不回去了吧?」她说:「怎么可能不回去呢?半夜田里凉哩。
」我知道我的本意不知是这样问的。
我又说:「你妈妈会等你回家吧?」她说:「哎呀……怎么把这给忘了?快快起来,送我回去啦!」她赶忙爬起来找衣服穿上,我哭笑不得,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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