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走,老子把那玉米垛子扒开一个大洞,扯下玉米杆子把里面铺了厚厚一层,两个狗男女在那里面睡觉,干了一回又一回,都记不清了。
平日那么凶的姑娘,那会也服服帖帖地了,比老娘们还浪,水儿又多,出来一拨又是一拨,累得老子尿管都射痛了,浑身酸痛,下地都没这么累哩……第二天早晨张大妈来地里取玉米杆子回去生火煮饭,扯开一看,吓得她三魂七魄都飞了,血污污赤裸裸的两个人儿抱在一起睡得正香呢。
张大妈差点没昏死过去,大喊大叫'死人啦,出人命了',她娘的,我醒来都叫她别喊了,存心的,村里人把楼梯当担架飞叉叉地就来了,可怜我和王大花,被当着死人给抬回来,就放在场坝子里,好多人围着我们,有人说是吃药死了的,有人说是情杀死的,还有人说是干多了干死的……我操她娘的,我差不多就憋不住活起来狂笑,千不该万不该,怎么就睡着了呢?大家正在准备让我们入土为安呢,两家的老人哭哭啼啼的,这时你爸爸那个挨千刀的发话了:'人没死,还有救,喝药昏迷了',一时间什么伎俩都给我们用上了,猪油灌喉,花椒油,菜籽油,麻油……啥玩意都有,我和王大花就是不张口,死也不得张口,你想想啊?要是我们活了,我们的父母怎么活,有什么脸面活?是啊,所以我们只能死不能活,你爸爸可是个坏事的,他却让我们死不成,,只听你爸爸大叫一声:'去给我弄点新鲜的屎疙瘩来,要新鲜的,要臭,塞口里……',我的妈呀,还让不让人死了,我从楼梯上弹起来,跑得没了踪影,王大花跑不动,只有坐在那里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地哭。
「我都快被他笑死了,他说故事有个特点,你只顾笑你的,他只顾说他的,表情用词相当夸张,他故意停住了,马儿还在慢悠悠地顺着大路走,天空的雨还是淅淅沥沥下个不住,多如牛毛。
我急切地问他:「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他哈哈地大笑起来,笑声划破阴霾,直上云霄。
他止住了笑说:「这是胡侃的,你也信啊?要是真有这回事,那我和王大花还有选择吗?必须结婚啊。
.所以我告诉你啊,在你做决定之前,你得想想后果,女人嘛,比男人脆弱,一旦沾上了,你的对人家好好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她变成什么样子。
」我大失所望,一个虚构的故事得出的结论,有什么价值呢?这算什么事啊?不过我还是怀疑是真的,因为她老婆姓王,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叫王大花。
他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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