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云朵变幻不定,还是应了古人那句'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的话。
「王老师好像有点想家了,眼里泛着泪光,这时冉老师醒了,揉着惺忪的双眼走出来说:」我还以为是哪个呢?原来是你啊,抱着新学校的校花不要,专程跑来勾搭我们的第一美女来了。
「王来师涨红了脸嗔怒地跑过去抓住她的脸说:「你这个小骚狐狸,一天净是有的没的满嘴胡话,你羞不羞啊?人家找你来了。
」冉老师红着脸跑进隔壁她的房间去了,我很难为情地木在那里,王老师推着推我说:「快去啊,人家都憋不住了,你还磨磨蹭蹭地干什么?」我被王老师推着进了冉老师的房间,她顺手把门给带上了。
冉老师脸上挂着了泪珠扭头不看我,看得我是又爱又怜,我去把她抱起来,她往我怀里直钻,不停地捶打着我的胸膛:「你都说要来的,你去哪里了?你去哪里了?」我柔柔地亲吻她的雪白的脖子和耳朵,她便不打了,呼吸变得不均匀起来,在我耳边耳语柔柔地呢喃:「我好想你,我好想好想要你……」她把我推到床上,甩掉拖鞋,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扯了被子盖在身上。
她抬起身子,俯下身来,亲吻着我的脖颈,舌尖痒痒地舐过去。
到了肩膀的时候,她在我的肩头停住了,突然咬了下去,狠命的咬,钻心的痛,我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牙齿在忍耐中格格作响。
她终于松口了,说:「这一口要你永远都记得我。
」这一句让我忘记了对她的憎恨和疼痛,心里生出无比的温暖。
她亲吻着我的额头,脸颊,找到我的嘴唇,把舌头伸了进来。
熟悉的香味,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湿滑。
我含住它的舌头,舌尖缠绕在一起。
她翻身马趴在我身上,向下摸索,她却迷恋这根粗壮,被她摸了摸,肉棍就越发显得长显得硬了。
冉老师将手握住我的命根,有些气喘吁吁的:「王老师进屋了?」我说不知道。
外面的天色渐渐朦胧起来,越来越暗,王老师房间的灯亮了,从走廊上反射进来些许微光。
冉老师一边套弄一边说:「你真是来找的?!」我说:「恩。
」她说:「谁信你哩,上次来你都没有来找我?」我说:「哪里?」她说:「王老师都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