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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就要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也不能在敌人面前有丝毫的胆怯。
想到这里,傅星舞缓缓松开了手掌。
“这样才听话嘛。
”阿难陀笑着道。
他的神情、他的语气,都象一个父亲对着刚刚睡下的女儿说晚安,论年纪,阿难陀真也可做傅星舞的爸爸。
但在这看似平和的气氛中,却是一个年轻的凤战士向着魔鬼敞开如清泉、如雪山般纯洁的身体,是最娇嫩的花朵遭受最残酷摧残的时刻。
白绸衣掠过她的腰际、掠过挺立的峰峦,遮挡住她的视线,最后象云彩一般轻轻地飘落在了地板上。
“手可能会有点烫。
”阿难陀在床边坐了下来,手掌盖住了她小巧玲珑的玉足。
虽然墨震天已触碰过她的身体,但傅星舞尚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在阿难陀抓着她脚掌的时候,俏脸先是惨白随即又浮现红霞。
“感觉有点难为情吧,你能这样平静真出乎我意料,你是个习武的好料子。
”阿难陀赞道。
傅星舞没有答话,面对魔鬼有什么好说的,她暗暗告诉自己要勇敢,要勇敢地去面对一切难以想象的痛苦与屈辱。
把玩了她的玉足半晌,阿难陀手掌沿着她的小腿缓缓向上,他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这种感觉很是美妙。
手掌越过大腿、越过腹部,阿难陀向前坐了坐,手掌握住傅星舞的双乳,虽然她的骨架子小,但双乳却十分地挺拨,即使这么平躺着,轮廓依然极为分明。
轻轻地拨动着雪峰的蓓蕾,小小的乳头在他的指尖下坚硬了起来,阿难陀看到她紧张地看着自己胸前笑道:“虽然硬了,但放心,这不是欲望而是人最正常的生理反应。
”阿难陀摸了好久叹道:“你的身体真美,我都快控制不住了,让我们开始吧,虽然不太现实,但还是希望带你的痛苦能少点。
”阿难陀的手掌又顺着来路返回,再次越过小腹抓住了她纯白色亵裤的两边。
在阿难陀准备脱去那亵裤时,突然亵裤的中间出现一点血色,很快那血色越扩越大,转眼之间,有小半个巴掌大小。
“啊,你来月经了呀!”阿难陀诧异地道。
望着渐渐被经血染红的亵裤,阿难陀感到失望。
当然来月经也可以继续做,但这样必然是极不完美,再说傅星舞已是笼中之鸟,迟早是他的人,又何必急那一时一刻。
阿难陀把傅星舞象刚才般吊了起来,望着又犹如芭蕾舞者般踮足而立的她,阿难陀想离开,但犹如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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