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定的影响。
还是等他们彼此熟悉了、稳定了,再说我们老两口迁居宁波的事吧。
何况,我家在杭州定居好几代了,亲戚朋友都在那里,冷不丁搬到宁波,杭州那边的人也不好轻易抛下,两难啊!”镇馨父亲的话貌似很有道理,也得体,但镇馨的妈妈却没好气道:“切!杭州那边的亲戚朋友再亲,能有自己家的闺女亲啊?你这话说的口不应心。
”“原来是这样啊,还是镇叔想得远、想得深,我们当晚辈的没您老有想法,会关心年轻人。
来来来,大家一同举杯,祝在座的长辈健康长寿、笑口常开,我们小辈先干为敬。
”刘璐善于应付场面,前后几句话就把酒桌上尴尬的气氛化解了,众人重新投入笑语喧天之中。
宴后,有些不放心的我悄悄问了镇馨,她爸爸的真实意思到底是什么。
镇馨倒是用习以为常的口气宽慰我道:“我爸就是那脾气,不喜欢自己的老婆当众抢他的风头,把他是一家之主的地位忽略了。
告诉你吧,我长得像我妈妈,但是我的脾气性格随我爸爸,你以后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还有,结婚以后必须我当家做主,你只有俯首帖耳听差遣的份!”听镇馨这么一说,我心里不免戴了顶愁帽:我未来的老岳父看样子很有心机,那镇馨随了她父亲,岂不是也心机颇深,但愿结婚后她不和我玩心眼为好。
镇馨的父母到现在都没有搬迁到宁波,还居住在杭州。
只是我和镇馨有了孩子后,她的妈妈赶到我们家住下来,整日忙着伺候女儿和外孙。
镇馨的爸爸只是在孩子出生的那几天赶来,等孩子一落地没几天,他就以看家为由又返回了杭州,多少让人感觉他有点冷漠不近人情。
第二十七章难言之隐(一)戚彦君在我的家里,絮絮叨叨地向我大谈他和镇馨相识、相恋的经过,如数家珍。
可见他嘴上对妻子虽有不满,但是心里还是割舍不下。
“我和镇馨相识在2008年,在2009年的春天,我们顺利成婚,当时我26岁,镇馨25岁。
结婚那天,南港分局的副局长庄云升是我们夫妻的证婚人。
他挺着矮粗的身子,气壮如牛地宣布我和镇馨结为连理,还当众把镇馨夸赞一番。
他毫不吝惜各种溢美之词,简直把镇馨夸成了一朵花,甚至比花都艳丽。
唯独却对我惜言如金,只是简单介绍了两句,前后加起来不到20个字。
我那时还以为他是镇馨的领导,应该对镇馨比较了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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