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上流露出来的活泼个性,甚至可以说是野性,让我有些略感不适。
至于她的酒吧歌手身份,我倒是没有过多在意。
而且她说过放弃歌手的身份,准备开一间美容美发店,做正当生意,这也是我能接受的。
现在我和她刚有了肉体之欢,就开始被她纠缠上手。
她这两次电话,好像是妻子或者女友的查岗,又像是在巧妙提醒我和她关系已经有了质变,我应该为此负责。
她会不会因此心安理得地占据两人关系发展的上峰,对我颐指气使地发号施令呢?这可是我最不愿意看到的,也最不愿意接受的。
我一直认为,男女应该平等相处,凭心交流。
不要掺杂任何利益之争,也不要想着谁要占上风,否者这种关系难以持久。
也许现实并非如我所想,但我们也应该竭力争取。
我回到办公室,和戚彦君继续刚才的谈话。
可能是刚才自己用凉水净面的缘故,我的心态平稳下来,思路也比刚才清晰了许多。
“小戚,你的家事只能你自己解决,别人帮不了你。
但是我可以提醒你一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当然前提是你确认了镇馨已经出轨,甚至孩子都不是你的。
如果真是如此,你要清楚一点,在这件事上孩子是无辜的,罪责只能由当事人承揽。
你不能迁怒到孩子身上,更不能做出违反法纪和天理人伦的事。
”“贺总,你看我像做那种杀人越货勾当的人吗?我从小到大只用苍蝇拍子打死过苍蝇、蚊子,连只鸡都没杀过,我还敢报复杀人吗?再说那个孩子,自打他一出生,我就爱他如珍宝,生怕他受半点伤害。
即使他不是我儿子,我也不忍心冲他下手啊。
现在我恨的只是那对奸夫淫妇,尤其是那个衣冠禽兽的庄云升,我恨不得亲手宰了他。
一方面泄愤,一方面也算是为民除害。
多少南港分局的女警都被这个老色狼所玷污,多少警嫂的丈夫被他庄云升生生戴上了一顶绿帽。
这种人怎么还能道貌岸然做领导,怎么还能做扫恶锄奸的警察呢?难道这个天真的瞎了眼了吗!”戚彦君痛心疾首道。
“这就是现实啊。
不仅警察这个行当有庄云升这种败类,有‘四朵金花’这样的无耻贱人,其他行当也有不少这类人吧。
哎,我也纳闷了,你作为一个警嫂的丈夫,普通的个体从业者都对这种人和事这么切齿痛恨,那些身为警察的警嫂丈夫,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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