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在6点左右,天已经擦黑,晚报社的员工开始陆陆续续地往外走,看来他们是下班了。
我再次拨打谭蕊办公桌头的固定电话,响了好半天无人应答,看来是办公室无人了。
我的心一下子紧缩起来,难道今天还会扑个空吗?我眼睛紧盯着窗外的人流,脑子却在飞速地思索着——是等晚上去谭蕊的父母家见她,还是在这里傻傻地等候,或是再拖一天见她。
最后,我决定还是晚上去谭蕊的父母家冒把险,因为我感觉自己再也没有耐心等下去。
我提着雨伞一出了咖啡馆后,就立刻撑开伞遮挡着绵绵的秋雨。
我正要扬手拦一辆出租车时,忽然我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