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男朋友,上海有什么亲戚。
我没有和他见外,就都一一告诉了他。
出于礼尚往来,我也继续询问他的个人讯息。
原来他不是上海人,是江苏常熟人,也是复旦大学医学院的毕业生,毕业后托人留在这里。
他毕业的时候,母校还叫做上海医科大学,还没有和复旦大学合并。
这样一来,我和沈大夫还是校友,我们似乎更亲近了几分,聊得也就更加热络了。
很奇怪,可能沈大夫是医生的缘故,他也两次帮过我,而且谈吐优雅随和,我很快就对他有了几分信任。
我再次约请他吃晚饭,作为对他的答谢。
沈大夫笑着问我为什么这么客气,两次三番地请他吃饭,是不是我瞧上他了?我也开玩笑道:“是啊,我看上你了,不可以吗?总之你是单身,我又不是第三者插足。
”沈大夫笑道:“是吗?那我可不胜荣幸。
既然有这好事,我现在也没啥患者可接待,那我们现在就开溜。
出去过二人世界去,省得来这里闻消毒液的刺鼻味。
”在下午4点钟的时候,沈大夫就带着我出了医院。
我们去了一家咖啡厅里点了咖啡和糕点,边吃、边喝、边聊,十分随便惬意。
之后他提议我们去看电影,记得我们看的是美国大片《珍珠港》,残酷的战争和凄美的爱情对比强烈,令我动容。
看完电影出来后,已经是晚上9点多钟。
他又和我在2001年暮秋的夜里,在城隍庙街头吃小吃。
吃完之后,他意犹未尽,又拉着我在黄埔江沿岸散布。
他主动将右臂曲起了臂弯,我很乖巧地挽住了他的胳膊,我们俨然像一对情侣般地徜徉在东方明珠塔对岸的黄浦江畔。
暮秋的江畔冷风习习,我贴着他胳膊的身体有些发抖。
沈大夫很体贴地将他的外衣脱下来披到我身上,还伸出一只胳膊将我搂在怀中为我保暖。
我们两人都不说话。
我默默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荡漾起一阵温馨的甜蜜,恍然间似乎穿越到和初恋男友热恋的往日时光中。
我们默不作声地走了好一会儿后,他抬起腕表看了看,告诉我说已经是晚上10点多钟,问我是继续陪他散步呢,还是现在就送我回学校。
我低着头轻声回答他道:“我愿意听你的。
”沈大夫停下脚步,眼神热切地望着我道:“吴懿,那你愿意??去我的家里吗?”这下我迟疑了,我不知该如何作答:说我愿意,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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