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真是伤得不轻。
”关怡婷看了我的伤口不禁轻呼道。
“这不是你想要的效果吗,你不是就希望我由此心里留个阴影吗?”我没好气道。
“对不住,严大哥,我当时也是一气之下昏了头。
你的胳膊还在流血啊,小心伤口感染。
严大哥别急,我现在就给你想法子止血。
”这时候,关怡婷才意识到自己的莽撞,对我没了刚才愤怒,而是软语温存起来。
“你能有什么方法止血呢?”我忽然想起关怡婷是医生,心里还琢磨她是不是会给我找些棉花烧成灰,再敷在我的伤口上止血。
但我没想到关怡婷忽地将披在身上的盖被丢到一旁的柜顶上,不顾自己浑身赤裸可能会着凉,竟然双手抱着我的胳膊,开始低头用嘴为我吸吮伤口。
她赤裸的身子在亮如白昼的屋子里泛着白光,因为这间屋里没有电暖气,她的身子在阴湿的屋子里有些瑟瑟发抖,令人看了于心不忍。
我甩开她紧抱我胳膊的双手,拾起盖被为她披上,敦促她赶快回大卧室去。
眼看快过年了,感冒生病可不还是闹着玩的。
关怡婷没了先前的狂躁,用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我道:“严大哥,我这就穿衣服出去给你买药。
你别生我的气,好吗?”“我没生你气,我们先去大卧室吧,这屋真是阴冷。
”我急忙转移话题道。
上午,关怡婷果然出去为我买了药。
回来后,她认真为我清洗伤口和包扎,尽显一个大夫的模样。
中午,关怡婷亲自下厨,炒了几道拿手的太仓本地菜:双凤爊鸡、瓦块鱼、干炒地角皮,风暴牛柳。
在上海赵建新的别墅里,关怡婷曾经为我做过饭,但是口味不佳。
想不到在她的地盘上,她做出的这四样太仓地方特色菜令我胃口大开,啧啧称奇。
我边吃边笑问她道:“小婷,你怎么两三天功夫,厨艺见风长啊!你这是跟谁学的手艺?”关怡婷得意道:“当然是跟我妈妈了。
我妈妈曾向我说过,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必须留住男人的胃。
我别的本事可以没有,厨艺也可以差些,但是有6、7道我们太仓的地方菜我必须学会,拿得出手。
这几道菜我经常做给刘四吃,他也赞不绝口??”说到这里,关怡婷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停下来闭口不言。
我急忙打岔道:“这话你妈妈说过啊。
其实这话是来自张爱玲的小说《色戒》中的一句话——‘通往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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