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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末肚子饿的厉害,稀里哗啦一顿吃,出了一身薄汗。
吃饱了,整个人就舒服了很多,心里的懊恼也消解不少。
她想算了,自己也有错,跑上来就对着个男人发浪,是她先挑拨他的。
除了做那种事的时候弄疼了她,其他也没对不起自己的地方,还给她叫了吃的。
两清了吧,等衣服干了,她就回家。
她坐在沙发上呆呆的想,想自己这一阵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自己的口渴是间歇性的,而王海冰能解决这个问题。
但这算什么事?她这是不是叫欲女饥渴症?极度需要男人满足?可也不是哪一个男人都行,只有王海冰散发出了那水一般的味道。
怎么办?以后发病了都找他解决?那他和她算什么关系?病人和特效药?怎么可能,有妇之夫和小三,一对搞破鞋的臭男女。
真是要了命。
可如果不找他,那自己下次发病怎么办?得了,她还是去医院吧。
与其相信王海冰是什么特效药,还不如相信医学。
反正这一次过去了能顶一阵,她现在手头还有点时间。
茶末的鸵鸟性格发挥作用,她把问题暂时抛在脑后,起身去取了烘干的衣服穿上。
然后准备开门偷偷溜走,不料在门口却怎么也开不了门。
东盛园是个高档住宅区,里面的住户都多多少少有些来头,所以小区给配的是很高档的防盗门。
一旦关上了,非得房东来开才行,外人是开不了的。
去叫王海冰来给自己开门吧。
她犹豫了一下,就掂手踮脚摸摸索索朝卧室去。
卧室门没关,一转就开。
里面王海冰已经睡了,卧室里暗暗的。
见他睡着了,茶末也就不好意思叫醒他,于是退出来,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发呆。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等天亮了他醒了再走咯。
客厅里空调有点凉,她摸了摸手臂,看到对面沙发上王海冰脱下的外套,于是拿过来穿上。
深吸口气,她抱紧双臂,蜷缩起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睡觉。
王海冰醒过来的时候看了一下床头的闹钟,显示时间是第二天清晨6点一刻。
这一段忙着一单大的贸易,压力导致神经有些紧张,于是影响了睡眠。
但这一觉睡得很好,昨天帮茶末叫了外卖以后,他就觉得整个人很疲倦。
不是一种令人难受的疲倦,而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