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害自己的家人身边去。
宋湘莲是在火车站和她分手的,坐飞机到首都后也是在她的安排下住进了一所私人医院接受治疗和心理辅导。
在国外她的伤都没有彻底好透,这样回去只会令家人担忧受惊。
在医院的这些日子里,她也托各种关系帮茶末补好了身份证。
等伤好的差不多了,这才同意她出院。
心理医生依旧担心茶末的心理创伤,治疗的时候她总是一问三不知,对很多关键性问题直接回避,治疗效果很不理想。
对此宋湘莲只是摇了摇头,能开解多少是多少吧。
有些事不是外人劝慰几句就能解决,关键还是要本人自己走出来。
况且那些事,确实不足以跟外人说道。
茶末不说反而是正确的,至少表明她还没有完全崩溃,神智思想还挺得住。
分手的时候,宋湘莲依旧塞给茶末两叠现炒。
茶末想推辞,但被她按住。
「留着,女人身边不能没有钱。
马上就要过年了,你用得上的。
回去以后什么也别想,好好休息。
别让父母担心,别让我担忧。
」她说的实在,言辞恳切。
茶末唯有一句谢谢。
很多时候,钱不是最重要的,但钱却总是最不能缺少的那部分。
怀揣着这两叠钞票和一张身份证,茶末孤独的上了车。
她终于要回家了,独自出来又独自回去。
回顾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只能说是一场梦。
以车站为界限,她要斩断前缘。
她只是一个小人物,无能的小人物。
他们玩的都太大,她陪不起也赔不起。
她只想好好的活着,仅此而已。
茶叶接到电话以后就开着家里的小金杯到镇里的汽车站去接茶末。
茶末就站在车站门口一个馒头摊前,除了手里捧着吃了一半的玉米馒头一个,别无他物。
下意识的,茶叶觉得这次姐回来有点不对劲。
把车一停,推开门,他喊一声。
「姐,这儿。
」茶末就跟被吓到了的小动物似的抖了抖,抬起头慌乱的四处看,最后目光落在他脸上,露出一个松了口气的表情。
「阿叶。
」她轻轻的唤了一声,匆忙把塑料袋里最后半个馒头塞进嘴里,小跑着冲向他。
「别急,小心摔着。
」茶叶担忧的叫一声,跳下车扶住她。
伸手抓住茶叶的胳膊,茶末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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