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年龄定在16-18岁,是因为达到这个年龄就意味着一个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已逐步成熟,可以以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生活。
在我国,法定的成年标志就是年满18周岁,从法理上说,成年人完全有资格决定自己是不是结婚,但现在却被强制性地推迟了四年。
当然,政府会拿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如生育压力啦、就业压力啦、养老问题的一大堆,但不管怎么说,国家提高法定结婚年龄就是一个牺牲公民基本权利以获得当权者利益的手段,如同计划生育一样,我们总是不习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可是实质就是这样的。
我心理暗暗作了个决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带二位姐姐出一次国,我们干脆就在国外把婚结了,至于回国后中国政府是不是承认我不管,至少在二位姐姐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当然,这个想法现在还只能我在心里想想而已,绝不能轻易说出口,不然其他女人又要一哄而上了。
可惜我的这份好心二姐不知道,现在还对我没脸色看呢。
不过在我又哄又抚之下,总算搂着她上了床。
二姐情火与妒火齐旺,脸儿绯红地看着我,腻声道:“小新,我又难受了,你帮我亲一亲好不好……”这是我和二姐之间的隐语,每次她一说“难受”了,接下来就轮到我要难受了。
由于二姐要将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这就意味着我每次都只能用舌和用手让她满意。
二姐倒是每次都欲死欲仙的飞上了天,我却弄得欲火焚身。
二姐跨坐在我的脸上,很有分寸地控制着我的呼吸,让我能保持着舌头的活力。
虽然我会觉得有些累,但假如停止的话,二姐就会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我的口鼻,让我知道这是不能停止的。
我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二姐的水,只要我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我的鼻子,我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此刻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我的呼吸。
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鼻孔、我的嘴巴,痒痒的流过我的脖子。
我不行了,虽然以前也这样地服侍过二姐,但她好象都没有象这样兴奋过,该不会是受了婚纱和几位情敌的刺激了吧。
我开始想要挣扎,二姐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头发,从上面传来她兴奋的声音:“死小鬼,你叫啊,叫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她们有谁听得见。
”我晕,我叫不出来,也不想叫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我向上看去,二姐也正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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