捱到下午,看着那些捕快也大都散去,满以为可以舒心地休息休息了,不想武松竟意犹未尽的样子,向着我俩招了招手。
「你们两个,过来!」那一刻,我真想找个地洞躲起来算了,拜托,饶了我吧!还让不让人活了?伯爵更是哀嚎一声,翻身往地上一躺,挺起尸来,大有任你刀剑及身亦再不动弹之势。
不想武松禁是破天荒微微一笑,转身摇头道:「唉,算了,既然你们不愿随我去喝酒,那我便一个人去休。
」有那么三秒钟,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伯爵亦是愣愣地张大了嘴巴,那模样像极了白痴。
「都头慢走,等等我呀!」我终于反应过来,浑身的疼痛骤然减弱,便是兄弟也不那么痛了,疾步冲出了营门,刚刚挺尸的伯爵亦不甘人后,猎狗一样追了上来。
到了这时候,武松还算有点人情味,白天演武场上那个武松,简直就是毫无人性的机器!「怎么样?感觉有点吃不消吧?」武松回头望了我俩一眼,眸子里掠过一丝温和之色,「喝完酒,我让嫂嫂给你俩身上抹些跌打损伤药,明日便可复好如初了,这样训练虽然苦些累些,但却可以在最短的时间里壮胆,你们还需坚持啊。
」我只觉心里咚的一跳,脑子里便浮起一妇人的倩影来,袅袅婷婷的、锈衣云鬓,风姿撩人!幻想着那白玉也似的小手在我身上轻轻游移,浑身倏起麻酥酥的感觉,不觉有些痴了——但那妇人突然变了脸,狠狠地一耳光扇在我脸上,我吃痛之下霍然惊醒,却是伯爵这厮正用力扭着我的脸庞大呼小叫:「靠,老大你又做白日梦了?咦,莫非竟然还是春梦,瞧你这般花痴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