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双目,仰头叹息:”既是野合,需防着别人窥视,衣衫半褪,欲遮还露,才最为撩人,此刻连靴子都脱了,哪里还有什么野趣呀!”他忍不住又睁开眼,去看薛灵芸的裸体。
薛灵芸一动不动的躺着,身上肌肤奶白光滑,乳峰在他所阅女子中并不算极大的,但此刻仰卧,仍坟起如锥,形状却算第一流,更兼那乳尖嫩红,真是诱人垂涎。
子骞一双贼亮的眼睛,又在薛灵芸蛮腰雪腿上反复欣赏,却见那袁夜来只呆呆的瞧着美人花底的绮景,心内不由暗笑:这大人真是只见一点,不及其余。
然而他也忍不住伸长脖子去瞧,薛灵芸光滑的小腹下,柔软细绒生得整齐,却并不浓密,蜿蜒延至腿根交汇之处。
袁夜来已将她双腿大大打开,花瓣上光洁柔嫩,略呈粉色,两瓣对抱抿合的玉蚌中间,微微吐蕊着一线红润弯曲的嫩瓤,那柔美线条交汇的底部,略略成凹,正是处子蜜穴入口之地。
子骞看得血脉贲张,一手伸进裤裆之内,握住了长枪,轻轻捋动起来。
却见袁夜来往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就要抹向那娇嫩无暇的美穴。
子骞再也忍受不住,大叫一声:”且慢!”袁夜来以为他要争抢,眼中射出寒光。
却见子骞手脚并用,爬到跟前,言辞恳切:”大人!此女如此绝品,你怎么能暴殄天物呀?小的认为,你这么做有三大不妥!”袁夜来被他这么一搅,硬邦邦的肉棒都有些软了,又恼又气,恨不得站起来打他一顿,但还是被他引起好奇心,便问道:”什么三不妥?”子骞振振有词:”大人,你将她打得人事不省,解语娇花变为俎上死鱼,毫无款迎逢合之乐,此一不妥;再者,美人情致未动,嫩瓤干涸,如强行插入,只会艰涩枯仄,尚不如自渎,此二不妥;其三,处子破瓜,只有百般撩拨且极尽温柔,才能见春潮之美,这般蛮干,除非大人立志于黑暗暴虐的路子,否则大大的不妥!”袁夜来听到其三时,便想起破掉阿蕴身子那次,果然是弄了许久都没有将她的阴元给采出来,虽采补的对象是处子,却还不如后来几次阿蕴动情后来得丰沛。
他沉吟一下,便道:”你又有什么温柔手段?能让她处子之夜就泄身?”子骞从袋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瓶,道:”大人可愿意用这樽竹马来?”袁夜来问道:”是春药么?”子骞道:”房中之药俱可称之为春药。
这竹马来让女子服下之后,却有特效。
”他说到这,故意停了一下,卖了个关子,等着袁夜来问上一句”有何特效”.袁夜来一脚踢来,骂道:”有屁就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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