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的雪肌反成帮凶,便隔薄薄的纱质裈裤,仍止不住罗裙滑出;半晌腿心微凉,饱如新枣的玉蛤熨着纱裤,密贴于乌漆板上,转瞬又被燥热不堪的娇躯坐温,气恼中隐有一抹羞意,却莫可奈何。
更气人的是:耿照不知何时,悄悄将两侧布帘的中带打了个结,这下染红霞置于辕座上的腰臀,全被布幔遮住,仅上身与双腿露出车外,一如寻常避日头的驾车丫鬟。
这……这分明是预谋!而且他双手明明……明明忙着轻薄自己,几时偷空绕到前头打的结子?武功都练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