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实实在在握入手里、聊添些许安慰的宁神之物也无,僵直地坐于精雕细琢、铺着绸缎的酸枣枝椅中,双手揪紧膝裙,心里空荡荡的,突然想念起冷炉谷来。
今日之行,其实没有什么紧要的事——严格说来,并不是姥姥叫她来的。
冷炉重光后,姥姥又过起日理万机、钜细靡遗的忙碌生活,迅速从八部中拔擢了一批做事的人,很快教门便恢复运转,顺畅得令人不禁怀疑,这批人是不是姥姥老早暗中训练好的,专等这天派上用场。
她当然知道不是。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