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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休息的空档间,同她说了玉匠之事,又从散落一地的衣衫内袋取出那个布包。
“这是前辈给你的,说是石中所藏之玉。
”宝宝沃乳剧烈起伏,晃开大片眩目雪浪,滑嫩的乳肌上沾满晶亮液渍,也不知是香汗抑或爱郎的津唾,并不看包里的物事,勉力抬起酥软的藕臂,环着男儿的脖颈,迷蒙的星眸中溢满得意与爱怜,柔声道:“用不着八叶使者说,我也知我家相公,是天地间最好的男儿。
日后世人都要仰望你,听你指引,但莫忘了,我头一个便信你,自始至终,从来都信着你,如喝水呼吸一般,有甚好怀疑的?”耿照听得情动,只觉她云鬓汗湿、娇喘细细的倦慵模样可爱极了,腿间硬到隐隐生疼的地步,便要提枪再上,符赤锦才明白大事不妙,哀唤着讨饶,只更加激起男儿蹂躏的兽欲而已,给弄得又泄几回,酥软如泥,若非弦子闻声而来,接过一轮肆虐,怕已昏死过去。
弦子年轻力壮,天赋异禀,元阴之补人,毫不逊于血统纯正的红岛神君,耿照连御二女,莫说真气充沛体力无损,就连精力都得补益,越战越猛;小弦子脱缰野马似的跨在他腰上忘情驰骋,结实有力的纤薄细腰扭动如打浪一般,虽也缴了他一回,自个儿却泄足了五六度,此消彼长,终于瘫倒在符赤锦怀里。
符赤锦原以为耿照又出一注,该能歇歇了,岂料爱郎笑道:“你怎知我射完了没,宝宝锦儿?”拔出肉棒,上头裹满荔浆般的细薄白膏,被紧窄的玉蛤一夹,在青筋暴凸的紫红杵身上刮出条条液痕,仿佛记录着出入嫩膣的轨迹,全是弦子的爱液磨就,唯独马眼空空如也,哪有半点出精模样?符赤锦不及开口,玉腿已被大大分开,她被胸前的弦子压着,连稍挪臀股都不能,一团鸡蛋般大小、硬中带软的滚烫物事挤开蜜穴,裹着来自少女膣里的稀蜜薄浆,“唧!”长驱直入,几乎将狭窄的小肉圈圈挤裂开来!第二三九折、与子偕异,沉吟至今宝宝锦儿的洞儿极小,这么个丰满沃腴、肥乳似瓜的女郎,双腿匀细,身量较寻常女子出挑,偏偏有只小巧黏闭的一线鲍,便是刻意撑开,也不过是姆、食二指圈起般大小,那还是她绵软的小手。
与耿照过人的粗长一比,半枚钝尖便能彻底遮住玉蛤,不可谓不悬殊。
每回进出,光是视觉上的巨大反差,便教男儿兴奋莫名,遑论膣中的紧窄迫人,是紧束到略感疼痛、稍一不慎即难以寸进的程度。
虽然宝宝锦儿元阴松嫩,极易泄身,天生便是泌润丰沛的体质,与爱郎欢好更是满心喜乐,行房之初即已泥泞不堪,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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