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义呢?找出我为什么这样做的理由,一切便迎刃而解,‘是不是你做的’又何须再问?我答不答也都无所谓了。
”萧谏纸盯着他,仿佛要用目光将他钉在栏杆上,绷得发白的指节格格作响。
“你知道我不能杀你,能杀我早就杀了。
”殷横野叹了口气:“我下棋几乎没输过,我真的很擅长这个。
但从借你‘姑射’起,我就像掉进一个无限劫材的陷阱,哪怕破坏了你所有的计画,从大局来看我还是输的一方:我的组织押在你手里,你怎么玩都玩不死,永远有戏。
“我终于能体会行嶷师兄,或其他人同我下棋的感觉。
承认这点教人气沮,但‘龙蟠’不愧是稀世的名军师,你让我放弃了隐匿的优势,自行投入棋局,还没开始便已输了,再下也很难赢……以谋略来说,你技高一筹,我很佩服。
”灰袍人轻抚几面,忽地展颜一笑。
“但我很想知道,换作是你,拿什么来挡行嶷师兄的拳头?”最后一个“头”字未落,余音已至身前,萧谏纸气息倏窒,整个视界已被一枚巨大的指影塞满,无形气墙仿佛将他碾平,血肉直欲透背而出!第二四四折、角羽飞扬,巡拾反覆杀机骤临,萧谏纸一拍暗掣,形似墨斗的轮椅车头轰然迸散,破片激射而出,飞蝗般卷向逼命而来的灰影!曾功亮头一回看到轮车,便知车头弧板之内,藏有极厉害的连环弩机,为减其重,不被推送之人察觉,机关不用金铁,改以坚竹削磨制成;考虑到追求威力的最大化,这装置怕只能使用一回,百枚竹钉、竹箭、竹蒺藜射出的刹那间,机簧连同弧板受强大的射速劲力反馈,亦随之解裂,同为歼敌增伤的一部份。
“以你的手艺,这样已经很不坏了”——逄宫此语非是挖苦,而是对老同窗的赞许,亦了解他设计这具“竹蜂”的苦心,宁同玉碎,不求瓦全!咫尺间狞蜂群涌,殷横野半身倏隐,破空声飕飕不绝,将身后两幅长轴打得稀烂,连纸花都不见落地,似遭蜂吻所噬。
萧谏纸身上压力一空,反手握住暗藏的剑柄,省起是殷横野使个弓腰铁板桥后折,额面触地,于千钧一发之际看穿“竹蜂”集中的特性,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躲过杀机。
这一下尽显高手风范,却不应出现在三才五峰的身上。
阿旮能在“竹蜂”及体前,令其化散如轻烟;韩破凡怕一动也不动,竹箭便尽数毁于护身气墙;若是武登庸,所有的暗器、破片乃至扬尘,莫不在其身前应声两分,显现出一柄巨大的刀形来——无论如何都不需要躲。
凡人的攻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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