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柳芸发出一声喑哑的嘶叫,全身如同的了伤寒的病人一样痉挛起来,阴道强烈的收缩,滚烫的淫水一波又一波的喷洒而出,整个人考拉一样挂在陈国梁身上,神志不清。
陈国梁腰部已酸,最後挣扎的插了几下,龟头麻痒难当,腹肌止不住的一阵收缩,叫了一声:「苏蘅!」热烫的阳精急射而出,柳芸逢迎似地又应了一声,昏沉沉的直打摆子,仿佛被猎手击中要害的野兽。
一阵的激荡後,两人均已疲累不堪,胡乱清理後,齐齐倒在床上死猪般昏昏睡去……***苏蘅睁开双眼,晨光染透窗帘,与黑暗交融,隐隐约约听得见不远处市场上的人声。
她条件反射般举起左手看看腕表,不到六点半。
还能再躺一会,她舒了口气,重新闭上眼,脑中残留着一丝眩晕的感觉,身体很疲乏。
是因为做梦么?苏蘅努力的搜寻梦的内容,依稀记得仙女,白衣男子,她想着,一丝奇特的刺痛在两腿间的私密处苏醒,慢慢清晰强烈起来。
苏蘅心一跳,用手小心翼翼的轻轻一触,好疼啊!像是擦伤了似地,她发现两片以往紧闭的大阴唇不自然的分开了,边沿摸上去好像有些肿。
「我怎么是赤裸裸的!」她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内裤!苏蘅抱着胸噌的一下坐了起来,魂都要吓飞了!岭东的夏日早晨气温冰凉,冷气刺得她一颤,雪肤上起了小疙瘩。
「天哪!那是谁?!」眼角看到左边的薄被隆起着,显然有人睡在旁边!她的目光移到枕头上,虽然看不见脸,可那熟悉无比的短发和头型,有节奏的呼吸声,是行行。
苏蘅顿时松了一口气,还不对,我怎么是赤裸的?怎么会和行行睡在一起?而且那里的感觉好像昨晚被人侵犯过——苏蘅心里有一个恐怖至极的答案,这个答案令她头皮发麻,发根直竖,脸色倏地变得像张白纸,不会的不可能,她这么低语着,战战兢兢的掀开被子——果然,儿子行行也是赤裸的!苏蘅呼吸一窒,像是被人卡住脖子,不是真的不是真的,苏蘅,你是在做梦呢。
她强作镇定的告诉自己,又躺了回去,闭上眼——你在做梦呢。
可是眼皮不安的跳着,一种不祥的暗示,她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大腿周围摸索,终于摸到了腿间——床单上因为分泌物而结成的硬块,空气间似乎也弥漫着一种微腥的味道。
作为一个已婚女人,她一下就猜到那是什么原因。
这——不——是——梦!一个字一个字的告诉自己,苏蘅一下子翻开被子,像逃离火灾似地飞快奔进浴室,难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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