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亮,又重新把匕首插回去,却原来是个魔术道具,刀尖一按就收,纯吓唬人的。
「哎哟哟!他妈的你个杂种!」牛人凤这一下挨得重,索性由表姐出场,自己坐在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瞧了一眼带着血,破口大骂:「你妈是骚骚货,肯定偷人!你爸带了绿帽,现在不要你们俩了,你他妈拽什么拽?」「住口!」女郎皱着娥眉呵斥,看见王行之疯了似地朝表弟冲去,心中大急伸手想拉王行之的衣服,哪里拉得到。
王行之此时脑袋一片空白,发红的眼里只有牛人凤嚣张里带着惊惧的脸。
忽的背后重重挨了一脚,失了平衡朝地上摔去,王行之看也不看别人,飞快爬起一个冲顶和牛人凤缠在一起,他抓准机会狠狠地一个一个头槌,撞得牛人凤更加昏沉,失去力气,揪住牛人凤的衣领,奋起全力把他拖起按在栏杆上。
「放了他!」一声娇喝,王行之腿上中一个鞭腿,背上挨了几拳,王行之喉咙里发出野兽似地低吼,盯着牛人凤因为缺氧而涨红的脸,把他越举越高,越举越高,心里只想着敢骂我妈妈,你去死吧!「表弟——!」在女郎一声尖叫中,王行之一脸狰狞的把牛人凤贴着栏杆推顶着,牛人凤在一声绝望的惨叫中翻下楼!欲望与烦恼二十五「哗啦噼啪」建兰叶子的折断声响起,却是牛人凤「光荣着陆」。
原来这只是二楼,他落到厚厚的草皮和低矮的草本植物上,一点事都没有,他也是天天踢球的「牲畜」一口,身强体壮,何况不是第一次,遂爬起拍拍全身草屑断茎,竟头也不回地跑了。
王行之正欣赏敌人落荒而逃的妙景,「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背后传来女郎带着哭腔的埋怨,王行之转身,脸上冷不防中了一拳,他气极了,心想怎么这女的不分青红皂白乱打人:「他不是没事吗——」王行之话音未落,又中了一拳,正打在鼻子上,一阵酸疼,泪涌出来,他怒从心头来,抓住女郎的双腕,两人挣扎着,王行之觉得这女郎力气真不小,发了全力把她的手以投降姿势按在白墙上,那女郎想起脚,王行之一个箭步把脚插在她长腿间,肩一挤,那女郎重心不稳,整个人贴在墙上:「别动!」那女郎生硬冷漠的脸此刻失了血色,红艳艳的唇咬着红艳艳的一缕秀发,越发衬得脸上肌肤明媚如雪。
她正枉费气力地挣动,王行之看着她有些楚楚可怜的样子,又想起她第一次高傲刁蛮的姿势和话语,心中一荡。
那女郎鼻梁上冒出细汗,眼睛突然盯着王行之,神情刀子般又狠又利,可王行之眼里只看到她的色厉内荏,迎面是热乎乎的急喘,又辣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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