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和她说了,陈玲叠声应许,苏蘅道谢,说再见,刚要挂断,就听见陈玲「啊!」的一声,苏蘅心一急,刚想询问发生什么事,又听见陈玲娇滴滴的抱怨:「真是的,那么急干嘛啊,一点也不心疼人家的胸!」「原来她在做那种事!」苏蘅一下子反应过来,心如鹿撞,抓住椅子扶手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正踟蹰间,电话里又传出陈玲一声迫不得已的浪叫,像手一般抓住苏蘅的心神,苏蘅无法再听下去,赶紧挂断:「这死妮子!」那边苏蘅兀自脸红心跳,这边陈玲和萧风战况正烈:两颗头交错的狂吻,以舌渡津,满屋子都是「嗞嗞咂咂」接吻声和「窸窸窣窣」互相剥衣声,加上「吭哧吭哧」喘息,男女交欢的气氛犹如添了细柴的灶火般燃起来。
「啊」的一声娇哼,陈玲背对着萧风,鲜黄的裙片给一下撩到腰部,裹着黑色裤袜的下半身一下子暴露无遗,令人惊叹的细腰,小巧紧实的臀部一下子让人呼吸又急促几分。
萧风看着躲在薄薄丝袜底下的嫩黄内裤,阴茎粗鲁的要争破裤裆。
其实陈玲因为没有生育过,臀部不算大,但柳腰细得硬是把女人美好的曲线衬了出来,让臀部的曲线显得圆润诱人。
萧风看到那透明裤袜已被香汗濡得半湿,细直的腿朦胧有致,椽子一般直溜。
萧风着迷的吸嗅着舅妈的体香,两手在舅妈略显丰腴的腿股交接处游走抚摸,温热又光滑,细腻的手感令他流连忘返,形状和手感都是完美的,白肉在黑丝的覆盖下,如同有致命吸引里的黑色毒药,任何男性都难免沉迷其中。
陈玲感觉自己外甥那热而宽大的手在自己两个微裂的半球上来来去去,上上下下的挑逗,心里一阵悸动,呼出的气透着灼人的温度,全身的皮肤都被蚁虫撕咬般痒得发狂,逼迫她不知羞耻的摇着娇臀,只希望拿手能来到两腿之间的那个肥沃的贲起,在那揉捏安抚一把。
萧风快手快脚地把自己的短裤跟內裤都踢掉,两手勾住松紧带往下一剥,陈玲的裤袜带内裤统统离了皮肤,那茭白笋一样雪白炫目的圆臀和大腿肌肤赤裸在空气中,发着淡淡的女人香,萧风一下子抱住眼前的大白桃,像饿极的熊瞎子抱着玉米,又啃又吮,又吸又添。
「别逗舅妈了——快来啊!」陈玲被欲火烧得发了昏,细腰难耐的塌下去,风骚的把臀瓣挺得更高,像只急切于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