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奶奶的款式,她心里反而踏实了,想着原来老爷爷是有老伴的,许是因为身体不好才不出来走动。
温漾光顾着把自己收拾舒服,还没来得及对裴白珠实施什么具体行动,裴白珠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冒了一头虚汗,身体却止不住地发抖,卷翘浓密的眼睫宛如蝴蝶振翅般轻颤两下,透出几分苏醒的迹象。温漾见状心头一紧,快速把他从椅子上塞进被窝里。
等到裴白珠逐渐平静下来,便有了开头那幕。
温漾端着碗回头,发现裴白珠已然醒了。
她没有表露太多情绪,走到床边,只道了简单两字:“喝药。”
裴白珠毫不领情,转身背对,也没询问自己的衣服怎么不翼而飞了。
“你不喝吗?”温漾倒不至于对裴白珠发火,她清楚裴白珠此刻的心情不比自己刚得知穿书时好多少,但语气却暴露了几分幸灾乐祸,“没关系,等你的烧明天还没退,我就只能先走一步,你自己留在这儿想办法回去吧。”
“但就算你回去,那些男人肯定还是不会放过你,你也别指望聂云谦再救你,估计在他眼里,咱俩的关系已经复杂到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其实躲在这里捕一辈子鱼也挺好的。”温漾说罢,正要把碗端走,两根纤秀细长,白玉般的手指便先捏住了她的衣角。
裴白珠坐起身,一脸怨恨地看向温漾,像个没赌气成功的孩子,伸手说道:“给我。”
药大口大口地往下灌,苦得裴白珠直皱眉,他长臂一展,“啪”地把空碗放一边,嫣红的唇瓣微微张开,传出的声音沙哑而绝望,“你又比我好到哪里去?你和我只会是一样的下场。”
屋内灯光昏暗,映衬得温漾眼中光芒闪动,只听她轻笑一声,语气平稳,“只管放马过来,我没什么好怕的。”
“不过你说的对,从今天起咱俩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想被他们抓住,就必须听我的知道吗?你要狗咬吕洞宾,敢背刺我,别忘了我们之间的主…不对,劳务合同。”
裴白珠脸色难看起来,心里即便有一万个不服和十万分后悔,却也于事无补。原以为能轻而易举地解决她,没想到是搬起石头把自己砸了个稀巴烂。
裴白珠想继续待在意安读书,可让他重新跌回贫民窟生活,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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