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瞄到温漾惨白的脸,半开玩笑道:“逼良为娼这种事哥几个可干不出来啊。”
沉初棠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朝那人冷冷扫了一眼,“她不情愿就塞点药,你装什么狗屁。”
他说罢欲走,温漾强迫使自己恢复镇定,她站直了背,突兀大喊道:“我是活不了了,拉着你们一块儿陪葬也好啊!”
听到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沉初棠顿住,面上的不屑更加显露,想看看这死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莫非是塞了个手榴弹不成?
温漾攥紧了拳,干脆一鼓作气脱去了睡衣,上半身只剩下件乳白色的吊带胸罩。
她语气换成了破罐破摔的平静:“不怕我有艾滋病的,赶紧来上我。”
一句话比手榴弹的威力还猛,所有人面色一惧,沉初棠更是连连后退了好几步,温漾步步紧逼对着他质问道:“昨晚你和我发生了什么,还记得吗?”
沉初棠怔住,一低头就能看到女孩乳房间的夹缝凹处,还有锁骨上的青紫痕迹。
沉初棠的酒量很不好,这是他唯一承认的缺点,昨晚他只记得自己洗完澡便安分守己地睡下了,再之后的记忆好似无数模糊不清的碎片,怎么也拼接不起来,而且他越往下想后脑勺就越他妈的隐隐作痛!
他平时对女人没兴趣更没欲望,可又不是那方面不行了,还有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好,好,是他低估了这贱女人的卑鄙无耻,才给了她趁人之危的机会!
沉初棠回味过来,双唇抿成一线,极力压抑着胸腔里磅礴的怒火,如果不是忌惮温漾今天早上的所作所为,他此时此刻恨不得将温漾撕碎再请个法师将她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沉初棠敢怒不敢言的嘴脸惹得温漾心里有种肆意的快感,这是她唯一想到的办法了,至于会有什么后果,她懒得去计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绝不会,也绝不能,让这些衣冠禽兽的烂货来践踏她!
温漾假意好心,实则火上浇油对沉初棠补了一刀:“先去医院做个阻断治疗吧。”
沉初棠额上青筋迸起,胸脯剧烈起伏着,终是忍无可忍,转身扫臂将桌上满满的昂贵酒水砸了个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