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回到三天前,她就是再起色心,也绝对不会去主动吻他。
这些心思江也不会知道,但不管怎样,因为鹿溪的肯定,堵在他心口的气消散了一些。
他收回视线,眸光沉沉,继续问:“那刚刚在教室里的时候,你们聊什么那么开心?”
话题转移得有点快,鹿溪脑子绕了几个圈才想起当时在教室里的情况,虽然不知道江也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班长请我帮他画画,有钱赚当然开心......”
“你当时巴巴得说了那么多话,在说什么?”
鹿溪止住泪,虽然身子还是一抽一抽地,却很认真回,“要介绍种类啊,每种类型收费不一样的。”
这个答案让江也彻底沉默。
望着还满脸泪痕的鹿溪,心底涌出点点歉意。
他叹了口气,抬手想帮她拭去泪珠。
可女孩下意识瑟缩了下,躲开他的手,明显对刚才发生的一切还心有余悸。
江也没有强求。
——是他太迫切。
于他而言。
他在暗处默默注视鹿溪的一举一动好几年,他甚至可以说比鹿溪自己还要了解她。
可于鹿溪而言。
他不过是对她很好却远在外地一年见不了几面的干妈的儿子。
陌生得不能再陌生。
所以她的所有举动和反应都是真实的,正常的。
有问题的人,从来都是他。
也只有他。
他没办法自欺欺人骗自己对鹿溪的欲望只是一时冲动。
并且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事情的发展其实是在往自己期望的方向进行。
可这不妨碍他讨厌这样清醒的自己,也厌恶这种失去掌控权的无力感。
——如果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就好了。
——这几年也不用过得这么难。
情绪似乎有些崩坏,江也闭了闭眼,将心底的酸楚一点点压回去。
他埋下头在鹿溪锁骨处轻蹭,拉着少女细弱的腕骨,轻吻她的指尖。
然后缓缓将女孩的手按到自己身下还硬着的阳具上,哑着嗓子开口哀求,“淼淼,帮帮我。”
女孩的手在碰到炙热的阴茎时轻微顿了顿。
却没再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