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蓄意逞强,努力按捺着熊熊欲火,使出九浅一深之法,希望好好享受这个知情识趣的尤物。
秋怡却是有心献媚,曲意逢迎,好像春情勃发的母狗,饥渴似的苦苦求欢,无需丁同费心,自行摆出各种架式,让丁同从不同的角度,纵横驰骋,尽情发泄他的兽欲。
不知为甚么,丁同好像有用不完的气力,耀武扬威,愈战愈勇,秋怡却再衰三竭,全无还击之力,还乐极忘形似的哼唧大作,浪叫淫呼,叫唤的声音,彷如火上加油,使丁同更是兴奋。
这一场舍死忘生的剧战,终於随着丁同的爆发而结束了,两人都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下如雨,拥在一起急喘。
休息了良久,秋怡才嗔叫一声,肉紧地在丁同的胸前咬了一口,喘息着说:「你真是累死人了!」「美吗?」丁同轻抚着秋怡的秀发问道。
「我不告诉你!」秋怡白了丁同一眼,伏他的胸脯闭目养神。
秋怡纵然不说,丁同也是知道的,想起她高潮迭起,欲仙欲死的样子,便胸中发热,忍不住说:「我还可以再见你吗?」「倘若你效忠城主,别说是我,你要甚么也行的。
」秋怡搂着丁同说。
「我一定会效忠城主的。
」丁同信誓旦旦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丁同才穿回衣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秋怡可真有点累,叹了口气,捡起丢在一旁的肚兜,胡乱抹去身上秽渍,用锦被包裹身体,从另外一道门走了出去,那里是相邻的房间,王图已经在候着,原来由始至终,他藏身这儿,透过暗孔,窥伺着隔璧的舫静。
「表演很精采呀!倘若当日你是这样知情识趣,我不知会多么疼你呢!」王图讪笑似的说。
「是婢子不好,那时还不知道上座是本门中人,才会冒犯吧!」秋怡盈盈下拜道:「上座大人有大量,饶了婢子吧。
」「本门男尊女卑,记着这道理便不会错了。
」王图满意地说。
「婢子知道。
」秋怡低头道。
「你为甚么没有给他擦上回天膏?」王图问道。
「已经擦了。
」秋怡急叫道:「你说不能让他知道,所以婢子乘他不备,把药含在口里,然后……」「是不是吃鸡巴时涂上去的?」王图吃吃笑道。
「是的。
」秋怡粉脸一红道。
「要是把药涂在骚穴里,那鸡巴捅进去时,便像擦药一样,这可以吗?」王图诡笑道。
「婢子还没有试过,不知道行不行?」秋怡怯生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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