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喜欢嘛!”玉翠从裤子里抽出巨人似的鸡巴,旎声说。
“你和你娘也是一样的!”汤仁喃喃自语道,脑海中出现了一张娇艳迷人,美丽不可方物的脸孔。
“娘是淫妇,女儿自然也是小淫妇了。
”玉翠欲焰焚心,可没有想到这个汤仁该与艳娘素未谋面,张开嘴巴便把鸡巴含入口里。
“淫妇是要受罪的!”汤仁扯着玉翠的秀皮,咬牙切齿道。
“喔……整治小淫妇吧,我不怕的!”玉翠心里暗喜,吐出丁香小舌,舐弄着汤仁的龟头说。
“小淫妇吃得消那……那淫肉烛台吗?”汤仁手上使力,拉起玉翠的粉脸说。
“甚么淫肉烛台?”玉翠头皮发痛,呻吟着问道。
“就像那头母狗一样!”汤仁森然道。
“甚么?”玉翠吃惊道:“那是用来折腾母狗的,小淫妇如何受得了!”汤仁抖手把玉翠推开,便长身而起。
“你去那里呀?”玉翠奇怪道。
“既然小淫妇不肯吃苦,便让母狗受罪了。
”汤仁冷哼一声,迳自走到兰苓身前。
兰苓已经很苦了,在如意油的折腾下,身上除了痒,便没有其他的感觉,此痒非比平常,乃是源自身体深处,没完没了地涌向四肢八骸,痒得失魂落魄,春心荡漾。
成人以后,兰苓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的,就算是丈夫新丧,独守空闱时,也没有如此难受。
痒是痒极了,兰苓也不敢乱动,刚才便是受不住动了一动,一点烛泪沿着红烛流下来,正好落在娇嫩的阴唇上,痛得她没命狂扭,怎料还使剩余的热腊一泻而下,虽然大多落在小腹和大腿之上,却已苦得死去活来了。
烛泪又再满溢,随时便会掉下来,兰苓的心情却很矛盾,既想烛泪快点掉下来,压下那无法忍受的麻痒,但是也很害怕那火烧似的痛楚。
也在这时,汤仁下身光裸走了过来,看见那丑陋的肉棒在眼前耀武扬威,迷迷糊糊中,兰苓的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甜酸苦辣碱,味味俱全。
“可要我用鸡巴给你煞痒呀?”汤仁拔出塞在兰苓口里的汗巾,握着鸡巴在粉脸撩拨着说。
“……!”兰苓急喘几口气,咬着牙别开了俏脸,实在害怕会忍不住答应。
“爹爹,不要便宜这头母狗,让女儿侍候你吧。
”玉翠从后抱着汤仁,套弄着勃起的鸡巴说。
“给你煞痒!”汤仁从兰苓的屁眼拔出红烛,塞到玉翠手里,却故意在插在牝户的红烛碰触了一下,火烫的烛泪随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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