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壮壮也吓得不轻,在床上一迭声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个!」一骨碌翻下床来,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来扶她娘。
一转身娘早不在屋里,只有门框还在「嘎吱」「嘎吱」地摇摆,随后听见娘关大门的「咣当」声,那「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也被关在堂屋里,变得微弱起来。
「娘!莫得事吧?娘!」壮壮担心娘给伤着了,把头贴在板壁的缝隙上朝堂屋里喊叫。
那木板做的隔墙已有上百年的历史,祖孙三代下来,结合处裂开了不少的缝隙,堂屋的声响在角屋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王寡妇在堂屋里嚷着,「你要早些睡哩!明天还要起大早的。
」她躺在床上心还兀自跳个不停,伸手在额头上一摸,隆起来好大的一个肉包,一碰就胀胀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娘的「哎哟」声不见了,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身体挨在床板上的声音,他的心才放下来,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个上午出完牛圈里的牛粪,下午又和老秦叔从河口来来回回地担水,壮壮全身上下开始酸溜溜地痛起来。
本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的,却被娘这么一闹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
娘一直说他木头木脑的,难道自己真的是个傻子么?壮壮开始有些怀疑起来。
关于女人的屄娘说了那么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没真真切切地见着罢了。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娘换衣服的时候总要把门堵上,小芸到河里洗澡也不要他跟着,神神秘秘地就像对他藏着许多秘密。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是早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就拿小芸来说吧,越长越不像男人的样儿,胸部鼓鼓地胀起来,屁股墩子也越来越圆,跟他娘的身段儿越发地相似。
要说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倒是有一点,女人裤衩里藏着的屄除了用来屙尿和生孩子,竟然还长了翅膀?还怕给男人折断?还要用男人的鸡巴塞进去折?这一连窜的问题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堂屋里传来娘打鼾的声音,「啾啾」地细小悠长。
娘这么快就睡着了,可是壮壮的手指尖还隐隐地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箍着,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感觉跟伸到娘的屄里时被温热的肉环扣着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时娘的屄里像张嘴巴的样子还会动,真是稀奇得紧哩!他在黑暗中伸手在指头上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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