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说话就进门去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竟然在这里被他碰到了?唉,算了,反正他早知道自己的身份了。
海棠趴在宽大的沙发上,没人知道牠心里在想什么。
“啪!”身后的男人用皮带狠狠抽打了她一下。
“你倒是叫阿,为什么不叫!”男人咆哮着,又狠狠打了几下,海棠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来。
男人又叫海棠翻了身,仰躺在沙发上,皮带像鞭子一样落在她的小腹上,乳房上。
海棠很痛,但她却不想叫,可又不得不叫,因为男人喜欢听她痛苦的呻吟。
男人听着海棠痛苦的哀嚎,扔了皮带压到海棠身上,一手掐着海棠的脖子,一手捏着海棠的乳房,用带着哭泣的声音叫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马国运坐在沙发上看着周公子的包厢,石葛两人倒还关上门遮掩一下,周公子却毫不在意,似乎很乐意别人看到他玩弄女人。
马国运坐在沙发上,正好看到周公子包厢里的秋千架。
会所很多包厢都有这样增加性趣的架子,但周公子包厢里的这个特别大,陶女光着屁股坐在皮垫上,周公子站在她跟前,分开她的双腿勾住了她的后腰。
即便看不见,马国运也知道周公子的鸡巴正插在陶女的阴户里。
一名侍女解开了旗袍上的扣子,上身赤裸着站在陶女的身后侧,用力推着陶女,从陶女嘴里发出阵阵的呻吟。
周公子把玩着陶女的丰乳,嘴里却咬着侍女的乳房吮吸。
那侍女被周公子咬得痛了,却只是皱着眉不敢发出声来。
马国运看着周公子玩弄陶女,脸上露出一丝怪异的表情。
看了片刻,他转过身对着另外一个侍女勾了勾手指。
那侍女走到马国运身前,解开旗袍上的扣子,跪到了马国运的双腿间。
楼下的大厅里依然声音嘈杂,各式人等都盯着赌桌。
有玩累的则在沙发上休息,毕竟这里的人很多都不年轻了,兴奋了一个晚上,很容易疲劳。
两男三女从一个包厢里出来,男人都四十多岁,两个女人是赌场里的小姐,另一个女人二十七八岁,长得颇有风韵,也许是哪个男人带过来的小蜜,有人好赌,自然就有人好色。
两个男人还笑哈哈地谈论着什么,其中一个正是刚才出价要拍花冠初夜的男人。
徐源突然想起那个男人为啥面熟了,是省城的某个局长,他在龙马的庆典上见过一次,看五人的样子,肯定是在包厢里乱交了。
徐源在百乐门前站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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